曲哼三遍,淡如水。
张禾等的不耐烦了,站起身来,扭动着有些发僵的身体。
微皱眉头看向对面领头者。
似觉投来的目光没有多少善意,领头者估摸着时间也该有信儿了。
翻了个白眼,对身后人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身后人领命飞马离去。
看着离去的人马和渐渐散去的雾气,张禾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道:“耽搁的太久了,此虽为小路,但平时也有人经过,把你的人散到林中去,我与你一同回寨子”。
听着没有商量的话语,强硬的语气,让领头者颇为不屑。
鄙夷道:“你也不掂量掂量,山门也是你能上去的?”。
张禾身旁一人听闻,脸露怒气,拔刀跨步欲冲,张禾一把拦住:“你用你的脑袋想想,在这里耽搁久了,对你我有什么好处”。
领头者跳下座椅,摸了摸下巴,道:“叫你的人散到林子了”。
张禾一挥手,马队没入林中,领头者使了个眼色,持刀蒙面众人跟着进入林中。
张禾命马队原地休息,欲走上前与领头者搭话,一蒙面人拔刀拦住其去路。
领头者慵懒着窝在座椅上:“你就在这等着”。
张禾单脚踏地,一股气劲震开拦路者,背起双手,闭目不再多语,领头者见罢,不屑的哼了声。
屏山幽径,哒哒哒,一人一马快速前行着。
突然,竹叶沙沙响,树梢微动,一抹白影袭向马匹。
马上之人刚露出吃惊的表情,便被击于马下,脖颈被反扣,命悬一线,“说,去往何处!”。
被擒者黑衣蒙面,不知身后情况,哆嗦道:“去往山上”。
“上山何事,敢胡诌一个字,要你小命!”。
被擒者惶恐:“报信”,身后人勒紧脖颈怒道:“一次说完!”。
被擒者惊恐万分:“钱到赎身,报信放人”。
被擒者感脖颈又紧一分,双腿乱蹬:“一男两女,来自金陵城,男骑马,女乘马车”,刚说完,脖颈遭重击,眼黑昏去。
把蒙面人推到一边,展了下衣摆。
白皙的脸庞,紧皱的眉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山顶,勒马缰,翻身欲上马。
“景文等等!”,忽来的喊声,让的白衣少年滞了一下。
回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白衣少年正是景文。
“你喊什么!”程不悔埋怨的扭头对莱博说道。
莱博一把抱住竹子,喘着粗气,摆摆手:“跑不动了,真的跑不动了,我不喊他就真跑了”。
程不悔懊恼的一挥衣袖,踏竹向景文飞去。
景文见状,狠踢马肚,勒缰欲走。
程不悔腰中摸出两粒铁丸,射向马匹。马头中丸,前蹄腾空,摔落下来,景文翻身滚向一旁。
程不悔几步赶到景文身边,一把抓向景文手腕,景文单手撑地,腾空反转,手摸土石,撒向程不悔。
程不悔挥起衣袖,尽数挡下,景文趁机,从程不悔身旁滑过,奔向林中。
程不悔反身欲追,忽听路上马蹄声传来,只见又一黑衣人骑马赶到。
黑衣人目光一扫,勒缰欲返。
莱博猫身飞起,双掌拍向马肚,连人带马翻倒一旁,黑衣人几个翻身滚到路旁。
黑衣人袖中滑落短哨,送嘴急吹,急促刺耳的哨鸣声传向四周。
程不悔赶到,一把捏住喉咙,打落短哨,击晕黑衣人。
程不悔和莱博紧张的看向山下,暗喊一声: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