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虽臭,但有效,声顿消。
陈桃花也知道不能得罪官差,这捕头的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想要了,她再搂着棉衣棉裤不放,就是不识趣了。
陈桃花把棉衣棉裤从树枝上扯了下来,一把塞到关捕头手里,殷切的说:“快给他穿上吧,瞧瞧他冻得那熊样,怪可怜的呦!”
李富贵:“嗯,穿上吧,年轻人呐得听劝!不让你上冰面你非上,就是反骨多,像你哥一样倔!”
二狗子:他哥?这老头也见过胡三?
唔唔唔!
李富贵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放心吧,你哥没啥大事,就是可能冻掉了鸡儿。。。。。。”说着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二狗子震惊的表情安慰道:“没事儿哈,别怕,他那天是在冰面上趴久了,你不一样,你是直接掉冰水里了啊!”
二狗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老头在说什么,难道真的。。。。。。他们对三胡子那地儿用刑了吗?
天呐!
这对老夫妻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魔鬼?!
李守义眼见关捕头一行人的眼光的都有点不对了,连忙上前拿过棉衣捂在二狗子身上,“关捕头、几位差大哥,这种粗活我来,我来给这坏人把衣服套上哈。”
湿透的棉衣一沾身,二狗子差点没一激灵撅过去!
那袄子冰凉冰凉的跟个冰陀似的,一上身能把人的魂儿冻走。
你要说了,那不是用火烤过了么?
那厚厚实实的大棉袄浸满了水,捞出来烤一烤就能干?
那不能够啊!
烤那一会儿的火就是个样子,陈桃花原打算像上次一样把这套棉衣也给昧下的,所以烤火只是为了能蒸发点水份,让它重量轻一些,好方便拿走。实际操作上,烤了这么会儿的功夫,能做到不滴水都难。
棉衣棉裤一离开火堆没了热源,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又开始结冰壳。整套衣服硬板板的,哪还有棉花的松软,更别提保暖了。
二狗子唔唔唔,拒绝李守义帮他套衣服,这他娘的也太凉了啊!他不想穿这套哇!
李守义当然不能惯着,全当伺候半身不遂的病人了,不管你咋唔唔,他就是套!
唉,手脚麻利的套!
等关捕头一行人押着二狗子离开的时候,二狗子全身已经冻得麻木了。那套被关捕头讨要来的衣服,现在只能遮光,并不能保暖!
陈桃花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由衷的感叹:“唉,还得是做好人呐!没看那坏人老天都看不过去,让他们掉冰窟窿嘛!”
李守义:。。。。。。说的那冰面好像他们自愿上的一样,不是老娘你忽悠的吗?
李富贵:“是啊,咱们还是太善良了,就见不得年轻人执迷不悟,能伸手就拉扯一把呗。”
李守义:。。。。。。爹爹,您真的不是在幸灾乐祸么?
三人回村时,就见村口的长舌大娘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三人不解,陈桃花让爷俩先回家去,她自己则混进八卦阵营打听情报。
陈桃花:“你们咋了?”为啥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一老太太清咳了一声,说:“要不你先回家看看吧,你家大儿媳。。。。。。”
大儿媳?是王招娣啊,那陈桃花就不怎么担心了,她今个回娘家了,能有啥事。
旁边的马寡妇一脸的幸灾乐祸,“要我说桃花啊,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你家大媳妇虽然被。。。。。。那啥了,但也好歹是你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