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厅都在颤抖,仿佛随时要崩塌掉似的。
“我说过,就算你是幕府少主。我让你跪,你就得跪!”姜阳负手而行,慢慢走到幕少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嘶!
幕少咬紧牙关,万分耻辱,弥漫全身。
姜阳伸出手:“你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含鲸沙,交出来吧!”
幕少咬牙,紧紧握着锦盒不放手:“小子,你当真要和我整个幕府为敌么?你可知道我幕府有多么的强大?你在自取灭亡……”
“啪!”
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狠狠的抽在幕少脸上。
用力很大,半边脸都肿了,在流血。
姜阳:“我说第二遍,交出含鲸沙!”
“混账!你竟然胆敢打我的脸。这就是在打幕府的脸,你承担得了这个后果吗……啊!”
幕少话还没说完。
再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
皮肉已翻卷,分外吓人。
姜阳:“事不过三,不交出含鲸沙。死!”
幕少,终于害怕了。颤抖着把锦盒递给姜阳。
姜阳打开锦盒一看。
一份含鲸沙!
暗金色的沙子,熠熠生辉,其中蕴含着极强的灵力波动。
姜阳满意收起含鲸沙。随后抬起右脚,轰然把幕少的脸踩在地上:“我有个问题——五年前,我本在费国清家里养伤,无人知晓。是你去向两江小针王告密的吧?”
幕少:“是又如何?”
“我是小针王的朋友,他发布悬赏令。我发现了你,为何不去领赏?”
怒极之下的幕少,满腔愤怒,并未隐瞒。
也不敢隐瞒。
姜阳冷哼一声:“我自认为在费公馆过的隐秘,小心翼翼。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那时候的姜阳,年方十八,虽然心性不算成熟。但遭遇那样的大难,做事情小心翼翼。虽然期间有几次外出,但都遮着面,按理说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当时姜阳初来中海,和幕少素不相识。然后就被幕少正好撞见?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若非如此,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西山口惨事。
幕少正要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咬牙转口:“你从两江来,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有人给我泄密,再正常不过了。”
有人泄密!
这就对了!
一切都能说得通。
“咔嚓!”
姜阳脚下力道陡然加重:“谁泄密的?”
幕少惨叫不断,只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踩碎了。
幕少吓尿了,连忙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当时是一个女人告诉我信息的。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她只告诉我,只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针王,我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好处,慕府也会跟着受到巨大恩惠。”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我只和她见过一面。她隐藏的很好,而且实力不弱。言语之间对你很了解。”
一个年轻的女人?
对自己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