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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林立夏笑了笑：&ldo;霍警官，我开玩笑可是分场合的好吗?&rdo;

霍戈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

那是高中的时候，霍戈所在的篮球队刚刚代表学校赢得了一场比赛，一群队员在一块儿欢呼的时候，林立夏像往常一样，跑下观众席来找他。

然后林立夏忽然和他说：&ldo;老霍，一会儿你留一下，有个妹子有话和你说。&rdo;

高中生嘛，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个&lso;有话说&rso;是什么意思，于是霍戈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干人等便已经开始起哄。霍戈从来没经历过这事儿，他可是一直以为像他这样五大三粗的家伙是没有女生喜欢的，当即便红了脸，对林立夏说道：&ldo;你最好不是在和我开玩笑。&rdo;

&ldo;老霍，我开玩笑可是分场合的好吗?&rdo;他可不会让霍戈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呢。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叫简微晨的男人已经走到了秦空青身边。

&ldo;我觉得最好把第一个看到死者的人请过来一下，毕竟死者是死了一天才被发现的，在这样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死者居然待了整整一天，并且那一天还不是周末，这有点太奇怪了。&rdo;林立夏说道。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学校里的保洁阿姨。

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过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的，一双挤满了褶皱的有些发红的手掌不住地揉搓着衣角，他微微低着头，间或一抬眸，看着眼前几个男人。

&ldo;张姐，你不必紧张，我们只是随便问问。&rdo;秦空青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夹着一支烟，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和善的微笑。

被称作张姐的女人看了一眼秦空青，总觉得这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不想什么好东西，因此更加紧张了，结巴着说道：&ldo;警察同志，俺可啥都没做啊。&rdo;

一旁的真&iddot;警察同志&iddot;暴躁老哥霍戈一听这话就站了出来：&ldo;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还没问什么呢，怎么你就开始推脱了?&rdo;

接下来讲话的这位老兄比方才那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青年更加恐怖，要不是今天早上听学校领导说有警察要过来，她真的以为是有什么黑社会跑到学校来了。

&ldo;张姐，您别紧张，真的只是问几个问题。&rdo;林立夏走到她面前，温和地一笑，完美地给身后的&lso;流里流气小青年&rso;和&lso;疑似黑社会老大&rso;展示了什么叫做长得好看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张姐是一个传统的人，也是个喜欢靠长相评判一个人的人，于是见了眼前这个年轻人那张俊美的面庞和人畜无害的微笑，心里头那些紧张和戒备一下子便放下了，说道：&ldo;好，你问吧。&rdo;

&ldo;好，张姐可不可以和我们说一下，发现死者时的情况呢?&rdo;

此时那扇厕所的门已经关上，杨小怡的尸体也被暂时放在里面，张姐现在看不到那尸体。不过初初见到那尸体的恐惧感还在，于是张姐皱着眉头说道：&ldo;其实啊，我是从周二那天就察觉出不对劲了。&rdo;

林立夏知道她说的是杨小怡真正死去的那天，不过也没有说破，而是疑惑地问了一句：&ldo;周二发生了什么?&rdo;

&ldo;照着学校的规矩，俺们这些打扫厕所的是要上午，下午各打扫一次的。周二上午俺去打扫的时候门还是打得开的，可是下午再去的时候门却打不开了，俺叫里面里面也不应。恰巧周二那天晚上俺又有事，这最后一个位置平日里也没啥人用，因此只当是门出了问题，打算第二日再来解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