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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习惯的话,我还是叫你狄青好了。咱们随便聊聊,读过书否?”
“回公子话,小的读过些书。”
“嗯,那就好。”梁丰也不问他读过些什么书,只要有文化就行。接着又问道:“你以前在家,可曾有何打算?如今被刺配东京,又作何想?”
“回公子话,小的没有过甚打算。”
“------!”梁丰被狄青左一句“回公子话”,有一句“小的”搞得一脑门黑线,很有些要抓狂的感觉。这厮也太不肯说话了吧,句句话让人胸闷。这么不咸不淡地对坐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不行,要出奇兵!梁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知道我如此重你的真实原因么?”梁丰故意做得有些深奥道。“娘啊,这正是我想问的,方才你说的什么知道我是个人才啥的,那话听起来很假啊。”狄青心说。提起头来一脸的诧异道:“小的不知,请公子明示。”
“咱们明说了吧,我懂些相术,知道你将来成就非凡,今逢小灾,不忍你就此受苦,是以伸手搭救一下。你可放心了吧?”
“啊?”狄青心想,我更不放心啦。
“呵呵,不信也没关系,将来自会印证。如今我明白问你,两条路你选,一是我托人寻些关节,把你放了回家;二是给你找条路子送你从军,让你一刀一枪挣个出身。如何,选哪条路?”
这时候梁丰也没了耐心,要跟这小子磨叽道啥时候啊。反正这厮将来也是从军,干脆挑明了随他大小便吧。狄青听了,眼睛一亮,还真遇到贵人啦?这回有些信了。
寻思半晌,惴惴说道:“多谢公子相助,小的想回家!”
“我!#%t#$%#^^&——!”梁丰立时被他哽得吞了一大泡口水,差点骂出声来。你他娘的恁地不识好歹?老子还以为你会毅然从军呢。典型的胸无大志、鼠目寸光······。
强忍住吐血**,梁丰黑着脸大声喝道:“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真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如此没有血性。大丈夫青山处处,马革裹尸,留个功名在天地间不好么?非要老死故乡一辈子默默无闻?”
一通怒吼骂得狄青红了小脸蛋,低头不敢说话。要说理想嘛,他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骑白马、拿长枪,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不过那是心中的秘密,怎敢跟这个来历不明的贵人提起?现在被他唬了一顿,反倒有些信了,抬起头来,两只深邃、清澈、长满常常睫毛的大眼睛对着梁丰忽闪忽闪地道:“那、那小的愿意从军。”
梁丰眉开眼笑道:“这才对嘛,像个爷们儿样子。”生怕他就此反悔一样,赶忙接着说:“剩下的事好办,过两天我就去托人,把你送到西北永兴军去,投到王德用将军帐下效力,你如何?呵呵,说了半天,肚子饿了吧?走走走吃点东西去。”不容分说,拉起狄青就朝厨房走去,吩咐上菜,要和这小帅哥好生喝上一壶。
狄青就这么迷迷瞪瞪被梁丰扯着灌了一肚子酒,又糊里糊涂被交到押差手里回营。老规矩,押差又得了许多银子,喝就喝吧,顶多把这厮放到小间让他睡醒再丢回大炕,没人发现得了。
憋屈的梁丰好容易把狄青送走,心力交瘁出了一身大汗。感情这人呐,还真不能盲目崇拜谁,你他人帅名气大吧,现在这副鸟样子,跟他娘老年润土似的,一点都不好玩。完全破坏了狄爷爷在自己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可是已然把人家拉扯进来,要是不好生安顿,也不好意思见人啊。只好大起精神陪他喝了这顿淡出鸟味来的酒,草草送走这厮,简直不想再见到他。
回到房里,仰天躺着长叹,唉,我这是图啥?热脸偏去贴冷屁股!小嫦在旁边笑道:“奴家也正想问呢,这个小哥除了俊俏些,也无甚出奇处,遮么郎君见他比见了官家还激动三分?”
梁丰一冲动,差点就想告诉小嫦狄青到底是谁,生生咽下道:“你不知他,唉,算了,不说这个。反正此人将来成就绝不可小觑。爷不会错人的。”本来想问问小嫦的观感,可是听她一说,也觉得自己没什么意思。趁着灯火昏昏,小嫦一双星眸闪得如夜空划过流星一般,得心动。不免轻轻搂过抚摸起来。
小嫦初时还被动任他轻薄,渐渐春夜躁动,小嫦也扭动身躯欲拒还迎,双手搂住梁丰脖颈,小脑袋使劲摩擦,口中不免发出嗯嗯的声音。梁丰此时已是情场老手,再不猴急,反而轻轻除下她的衣衫,双手上下游动,抚得小嫦浑身燥热不堪。媚眼如丝,丁香仰就,拼命吮吸郎君的舌头。
梁丰将小嫦翻转背朝自己,轻吻她的颈部,一只手环胸而抱,揉捏着两团颤巍巍,粉嫩嫩的肉棉,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摸去。才到沟边,小嫦忍不住嗯了一声,已经战栗起来,顾不得妇道纲常,主动帮梁丰褪了衣衫,把他压倒在床上。
这一夜小嫦占尽上风,骑在梁丰身上不停摆动,大而有当的**如蜻蜓点水般时时在他胸前拂过,这厮真是欲死欲仙,欲罢不能。好一晌二人才筋疲力尽,浑身大汗相拥而卧。梁丰依旧轻轻抚摸着小嫦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忽然心中一动,笑道:“我给你作幅画如何?”
“呵,你不累吗?我可累死了,不能再起来让你描摹。”说完兀自轻轻喘息笑道。
“不用起来,就这样画,画你的身体!”
“啊?你拿我画春宫?该死的你、你!”谢小嫦又羞又急,说不出画来。
“咳,画什么春宫啊,这叫人体艺术,懂不懂?在茫茫海外的很多国家,这玩意儿可是正经得很,受人尊崇呢。”
“我不信,哪里有这种腌臜国家,定是你杜撰出来哄骗我的,再也休想!”一边说,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身子裹得紧紧的,生怕露了一点让他了去。
梁丰此时这个念头已然上来,再也摁不下去。使尽唇舌,从十六岁的花季扯到十七岁的雨季,从春眠不觉晓扯到坐愁红颜老,一会儿又说流光易过,若是不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记录下来,岂不可惜?一会儿又恶狠狠地威胁,说自己早已把她的每一寸地方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是不依自己也可以画,不过到时候画得荒腔走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别怪自己。说得小嫦进退两难,只好让他对天发誓绝不给旁人了才行。梁丰答应不迭,甚至保证自己只管画,由她保存都行。小嫦这才放了心,羞答答慢慢掀开被子,让这无赖郎君又了个饱。梁丰也不怕臊,光着屁股就去磨墨,轻沟淡抹,不一会儿,一张人体素描的线条已然勾勒出来。
此时小嫦已然适应如此二人坦然相对,急急下床,任由小白兔跳着抢过去,一面大羞,一面笑道那我也要画你!
两人居然就这么你画画我,我画画你弄了一夜。待俱都大成时,梁丰搂着小嫦并肩了,啧啧赞叹:“咱们最好的时光就如此留下来了!”小嫦也微笑不语。
便是这样,中国对于世界人体艺术之贡献整整提前了一千年,后来刘海粟机缘巧合,有幸到这两幅画,惊叹不已。大声向世界宣布:人体素描的故乡在中国,它起自一千多年前世界上最强大、最具历史魅力和文艺魅力的大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