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他们结婚了,她仍是他生怕一碰就碎的梦。
“好了。”
男人低醇清冷的嗓音把沈清芜从回忆里拉回。
女人钩子似的眼尾微弯,带着恶作剧似的促狭笑意,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绕到画架前。
画纸上的女人身段窈窕完美,乌发雪肤,靡颜腻理,眼波秋水荡漾,眼下的小红痣像深渊里盛开的一株红玫瑰,妖娆艳丽。
整体用色秾丽大胆,是Sitri一贯的作风。
女人弯起唇,抽走男人手里的画笔,抓住他骨节修长的大手没入衣襟。
覆上。
“你看,画小了。”缓缓往下,女人微微噘嘴抱怨,“这里,还有这里,人体的艺术,你没画出来。”
男人眉心皱起,“不行。”
“别怕,下一幅我们不画脸,没人能看出来。”
白色衬衣脱落,指尖沾上红色的颜料,从男人的脖颈开始,沿着明晰的薄肌线条往下,最后停在隐入裤腰的人鱼线上。那一抹红,绚丽耀目。
指腹轻轻勾起皮带扣。
“啪嗒”一声。
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
“怎么,还是不行?不行我找别人画。”
男人感受着掌心温热的触感,呼吸骤乱。
“沈清芜。”
“嗯?”
“待会儿别哭。”
……
一室旖旎。
女人趴在沙发背上,小脸微微后仰,眼尾盈着濡湿的泪,战战兢兢。
小红痣越发嫣红如血。
男人叼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牙齿时轻时重地碾着。
恶劣至极的嗓音,蕴着痞坏的笑意,“说,你要找谁?”
“刚才说谁不行?”
一副懒散的模样。
却又凶狠的很。
沈清芜:……呜呜呜,不能惹太久没吃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