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白什么时候看到的,想学着给锋岚暖被窝,结果不知道怎么钻进被套口,被缠在被子里出不来了。锋岚又感动又好笑,抱着蛋亲一口,“好了,不伤心,雄父又没有怪你,我们家白白是最懂事的蛋,今天白白和雄父一起睡好不好?”白白不开心的情绪瞬间消失,忙摇了摇。锋岚抱着白白躺上床,怀里的白白很乖,好像已经睡着了,锋岚看着安静的白白,又开始比较。自己当时和艾德里斯在飞船上时是个什么情况?好像是自己抱着蛋躺床上那一刻起,蛋就开始闹腾,不好好躺着,自家艾德里斯一来,就往艾德里斯怀里滚,自己怀里那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想着想着就有点气,气不过的锋岚在蛋壳上轻轻拍了拍,坏崽崽居然认错雄父。蛋一动不动,没什么反应,锋岚看着白白圆圆的蛋壳,又轻轻摸了摸,唉,认错就认错吧,他那么小,他懂什么,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怎么能都怪崽崽?我们家白白这么乖,这么有孝心,艾德里斯小时候一定和自家崽崽一样乖。想到这里,锋岚思考自家艾德里斯在虫蛋里的模样,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上树两虫来到教室时,教室里虫很少,没几只。锋岚和艾伦挑了两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在等老师的这段时间,快速从光脑上看完本门课所有的知识点。上课铃声响起,穿着军服的教官走进教室。锋利的眼神扫过坐在讲台下的所有虫,锋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位教官的眼神好像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瞬。但时间很短,连锋岚自己都不确定。在上课的过程中,锋岚确定这位教官那一眼就是在看自己。一节课被点到好几次来回答问题,虽然锋岚回答的很标准,都是书上的标准答案,可这位教官却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更加的愁眉不展。锋岚“……”自己第一天上课,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被针对了?仔细观察一圈自己,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让虫针对的点,一切都很正常,难道因为我长的好?在快下课时,这位叫做“洛”的教官,看着自己,认真的说。“有些同学的表现很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希望可以正确认识雌雄关系,不要被表象冲昏头脑。”锋岚“……”他是在对我说吗?虽然不知道这位洛教官为什么说这种话,但锋岚还是对着对方笑了笑,装出一副懂对方意思的模样。而一早上的课程,所有的教官都点了“澈”这个名,并被一帮教官用怜爱又惋惜的表情看着。说了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话,上完课的锋岚一头雾水的走出教室。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这种大家都知道我做过什么,只有我自己不知道的感觉,很让虫抓狂。艾伦也一头雾水,因为自己坐在锋岚旁边,所以锋岚回答完问题后,教官自然而然叫起艾伦。锋岚记忆力好,只要是书本上提到的,都能回答出来。而艾伦就不一样了,艾伦是个为了赚钱攒嫁妆的雌虫,平时只有在工作完后才会去学校,自然回答的磕磕巴巴。不是有锋岚递过去的小纸条,艾伦可能都回答不出教官的问题。艾伦也很疑惑,“澈,你是得罪教官了吗?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让你回答问题。”锋岚刚想说不清楚,查看光脑的艾伦停了手上的动作,表情很奇怪,“澈,你的骨翼呢?”锋岚答的很自然,“雄主喜欢,被雄主摘除了。”艾伦表情变得更加奇怪,“澈,你进校园贴吧,看看帖子吧。”“或者我发给你。”说着锋岚就接收到对方发过来的帖子,点开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醒目的标题——今天让我们来盘盘被雄虫洗脑的雌虫。帖主是一个留校做助教的新兵,据他说,在自己昨天给教官整理教案时听到炸裂性八卦。锋岚越往下看,越觉得将帖子里某些莫须有的揣测抛去后,剧情像自己昨天在军雌面前演的剧本。锋岚“……”想问一下,军雌都这么八卦的,我这个剧本才演多久,不到一天,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艾伦看着锋岚没什么表情的脸,小声开口,“其实我觉得吧,你的雄主可能没那么喜欢你,你觉得呢?”锋岚面无表情,“你从哪里看出来我雄主不喜欢我?摘掉骨翼做成标本只能说明他喜欢我的骨翼。”这个虫设虽然烂了点,但是必须要立住,不然自己再从哪里找对天然的骨翼装在身上?锋岚在反驳艾伦时,别说演技,简直就是在读台词,毫无感情,有一瞬间觉得演戏也不那么香了。艾伦干巴巴的笑了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澈,你开心就好。”“我先去托儿所找我们家崽崽了,澈,我们明天见。”说完这句,艾伦加快步伐,提前离开。锋岚“……”唉,果然啊,有时候虫在外,还是要立个好虫设的,这样他们都会躲着你走。这种恋爱脑的虫设,虫见到都怕被传染。锋岚也跟着艾伦往托儿所走,还没到托儿所,就听到吵闹的声音,锋岚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等到托儿所,不太好的预感成了真,锋岚看着在树上的白白,眼角不可查的抽了抽。这家伙是猴子吗?为什么这么喜欢往高处爬?看管蛋的军雌表情都快裂了,看到锋岚,立马上前,“我记得那个是你家的虫蛋对不对?”锋岚点头,刚想说麻烦对方照顾,自家白白不听话之类的客套话,就听到对方快要哭的语气。“你快让他把别家的虫蛋放下来。”锋岚“???”重新看向树上,在树叶的缝隙里的锋岚好像看到了另一颗有花纹的白蛋,看模样——挺像艾伦家那颗。锋岚再看看站在树下看着自家蛋不说话的艾伦,“……”原来不是来看自家白白笑话的,只是人家蛋被我家蛋放在树上了。“艾伦,不好意思,这个怪我们家白白。”艾伦摇了摇手,并不太担心的样子,而是有点好奇的问锋岚。“我来的时候他就待在上面不下来,为什么你来了你们家蛋还不下来,他下来我也好带我们家蛋下来啊。”锋岚也不解,放出精神力和白白交流,然后——沉默了,哦,原来是自己上去不知道怎么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