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心,他以为自己是犯了错的小朋友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猛然怔住,想起自己一直叫阮砚小朋友。
阮砚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抬起萧烬的手在掌心轻轻的亲了一下。
萧烬:?
艹!
见萧烬没反应,阮砚又低下头似乎准备又亲一下。
然后下巴突然被捏住。
萧烬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阮砚!你这认错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听到他多跟自己说话了,阮砚就知道萧烬没有再生气。
“你不气了吧?”阮砚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说。
“嗯。”萧烬蹦出一个字来。
季端:‘咦,真好哄。’
看来阮砚成为大嫂是没跑了。
回到别墅,阮砚把拍卖场拍回来的画放到了隔壁的次卧,抚着陆离的画,他眼底泛起酸楚。
两幅画,价值一亿八千万。
若陆离还在世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画值这么多钱或许会有一点摆脱阮宏的决心吧。
这两幅只是陆离画的其中两幅,还有五幅画在阮家,以后的下场恐怕也是被卖掉。
还有几幅则是陆离还在世的时候就被卖出去了。
阮砚坐了一会儿,盘算着怎么去阮宏那儿把剩余的画拿回来,然后把陆离在世时卖掉的画给买回来。
他今天没有自己出钱拍下那两幅画,是因为还了周莳宇双倍的钱之后自己手里的钱不太够。
现在陆离画的价格翻倍涨,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慢慢的一幅一幅把画买回来。
冬季一过,便是立春。
褪下笨重的衣服,换上轻便的两件套。
阮砚被当成情人养在萧烬身边,一养就是半年。
阮砚在萧烬的纵容中养得很好,也越发被养更依赖这个标记了自己的eniga,也更学会了示弱,怎么样才能在萧烬的手底下讨到好果子吃。
阮砚给自己盛汤,许姨端着红烧排骨出来,视线突然落到自己搁在一旁的台历,突然感叹说,“明日就是春分了,过得真快啊。”
阮砚拿着勺子喝汤的动作一顿。
也抬眸顺着许姨的目光看去。
春分,也是二十年前他出生的那一天。
阮宏来电
阮砚垂眸喝着勺子里的汤,他对自己的降生从未有过期待。
爸爸离世,也不会再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吃完午餐,阮砚走到客厅沙发那边,看着扣掉税后进账一千万有些不满意,他玩股,几年的时间才攒了那么些钱。
以前对钱他没什么概念,但现在要买回陆离所有流落在外的画,就不是一点点钱能买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