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在他肩上,死死的咬住唇,最终是没有忍住,我看到自眼中滑出的液体,落在弦一郎的衣服上,宛若盛开的花,安然馨香。
许久之后,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闷闷的哼出一句,&ldo;笨蛋,&rdo;伸手抹一把脸,抬头瞪着他,&ldo;一群白痴!&rdo;一个个全都说的委曲求全,表现的温柔得不得了,别以为我想不明白,根本是串通好的车轮战,把我逼到无路可走,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得应该去死,都是吃定的我心软,一定要骗我点头,一群阴谋家!可偏偏…&ldo;我也是大白痴。&rdo;再矛盾,再踌躇,想得再清楚,最后照样还是心甘情愿的被这些家伙骗,我才是笨得无可救药!&ldo;我习惯了凡事靠自己,依靠别人…&rdo;泄愤一般的咬着唇,脸颊、眼圈都似有些须的发烫,&ldo;也许,要好久,才学得会。&rdo;我投降还不行吗,堕落就堕落,地狱我也认了,反正是集体团购,死也一起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ldo;不要紧,有一辈子的时间。&rdo;弦一郎突然抬手抚上我的唇,眉头微拧,&ldo;以后,不许再咬了。&rdo;
&ldo;哎?这你都…&rdo;开口的瞬间我的舌尖刚巧碰到他的手指,我俩都是一僵。
他一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轻唤了一声,&ldo;花月。&rdo;声音浑厚而低沉。他伸手帖在我颈上,微微使力将我拉他,同时低头,缓缓的倾过脸来。
我感觉得到他炽热的气息,看得到他眼中此刻的专注,亦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于是,闭上眼,抬头,迎上他的唇。
他的吻,刚开始是温柔含蓄的,渐渐的又转为带点狂热,半强迫性的入侵,接着,不知何时转变成炽热蛮横、索求无度的掠夺,如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理智,攀着他的肩,本能的回应。
直到我全身发软,他才偏头退开,细碎的吻落在我颈间。微眯起眼睛,咬着唇以防呻吟声自唇间溜出。情迷意乱之际,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滑入旗袍,&ldo;弦…弦一郎…&rdo;
&ldo;花月,&rdo;他的唇就贴在我耳畔,一贯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压抑,&ldo;以后,不许在店里穿这么短的旗袍。&rdo;
&ldo;恩~&rdo;下意识的点头,&ldo;哎?&rdo;随即诧异的偏头横他一眼,&ldo;你怎么连…&rdo;
&ldo;月姐,您订的…&rdo;我的抗议被推门而入的久奈打断,我和久奈立刻愣在当场,&ldo;啊!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到!&rdo;久奈微红了脸,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ldo;那个…月姐,您订的茶叶送来了,您之前交代过要亲自选的…所以,我才…现在是白天嘛,我没想到会…&rdo;
白,白天?!终于被一个词拉回了现实,某石化的小狐狸&ldo;腾&rdo;的一下红透了脸,死死剜一眼害自己丢脸的人,&ldo;真田弦一郎!你给我去死啦!快放手!&rdo;
&ldo;啊!!!真田先生您不要瞪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打算要吃了月姐,就应该记得锁门嘛。&rdo;
&ldo;山本久奈子!&rdo;好不容易从某冰山怀里挣脱的小狐狸,听到自家店员的话,脚下一软,险些要跌倒,&ldo;啊!&rdo;幸好被人及时捞回怀中。
&ldo;月姐,我…不是我的错嘛…&rdo;久奈撇撇嘴,低下头,显得甚是无辜,&ldo;你应该怪真田先生嘛。&rdo;话刚说完的瞬间,久奈突然僵硬,疑似石化状态。
拍开环在腰间的手,走到过去,试探性的唤了一声,&ldo;久奈?&rdo;这是怎么了?
&ldo;月…月…月姐,&rdo;久奈机械的抬手抓住我的衣服,眼神哀怨可怜至极,连声音都带着颤抖,&ldo;有…有杀气!您家真田先生…我打不过,会死人的…月姐,救命啊!!!&rdo;
天!&ldo;好啦!别喊了!&rdo;简直是魔音穿耳。我家冰山才不会打女人!再说,哪来得杀气?就是比平时冷了n倍而已,不过就是冰山冷气机的功效又加强了,有这么恐怖吗?(某萧:啊啦~花月,你没练过剑道武术什么的,当然没感觉~)
无力的扫一眼缩在我身后小丫头,抬手按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ldo;别闹了久奈,茶叶在哪,大厅?仓库?&rdo;
&ldo;花月…&rdo;
&ldo;真田先生!&rdo;弦一郎的话被久奈打断,&ldo;我现在帮您把月姐敲昏,送上床行不行?拜托您不要再过来啦!&rdo;真的有很恐怖的杀气啊!
刹那,天寒地冻,万物凝冰,真田牌制冷机最低气温狂飙向新一个历史最低点。
同时,某只即将成为受害者的小狐狸,忍无可忍的抬手轻轻拍着自家店员的脑袋,紫眸一眯,漾出妩媚妖娆的笑,用最清脆温柔的声音询问,&ldo;小~久~奈,你想把谁敲昏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