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洁和阿慧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为难。“邵总吩咐了,我们俩必须要照顾好阎小姐。”
阎希一听这话就明白,明天她还是少不了要受一场折磨。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失控地喊道:“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京城!”
她是彻底怕了,就连一刻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加停留。
阿洁似乎有些意外:“阎小姐,你真得要走吗?”
“对,要走的!”阎希赶紧点头。
阿洁和阿慧又对视了一眼,为难地商量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津城呢?如果走得晚,明天还得去做一次胃镜才行的。”
“我……我今天就走!你们……你们帮我订机票吧!”尽管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是那么的不情愿。可是为了保命,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终于,阿洁勉为其难地说:“我得跟邵总禀报一声,然后才能给你订机票。”
阎希点头如捣蒜,忙道:“我突然记起京城的公司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我必须得马上回去。你们跟彬说,我不能参加他的婚礼了,很遗憾,希望他能理解我。”
等到十分钟之后,阿洁终于拿着手机过来了,恭敬地道:“我刚才跟邵总汇报过了,他说尊重阎小姐的意见。如果阎小姐急着回京城,一定记得明天去京城医院继续检查胃。”
阎希快要气晕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很感动的样子。“替我谢谢他的关心……我……我一定会记住的。”
阿洁又拿起仍在通话的手机,转达了阎希的话。
明明阿洁就在跟邵彬通话,阎希却连跟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如果搁以前,她肯定会亲自跟邵彬说,而且借机扯出许多话题来,没完没了。
但是经过这么几次被邵彬整治,她是彻底害怕了,心惊胆寒的,连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敢。
她现在发现邵彬很可怕,如果哪句话不小心惹怒了他,后果极为严重,他会分分钟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邵彬听说阎希急着离开津城,他很清楚是什么原因。挂了电话之后,他笑着对身畔的女子说:“还说什么至死不渝之类的话,不过让她做了两次胃镜,就打退堂鼓了。”
莫晚欣看着得瑟的男子,不禁有些牙痒。“人家好歹痴恋你,你居然这么对她,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嗯,我是良心有愧。毕竟在我最艰难的日子,是她陪伴我一起走过来的对吧!”邵彬勉强重复着阎希那些说了无数遍的话,只觉得反胃,完全没有任何的感动。
他却仍然强忍着反胃,问莫晚欣:“要不要我把她叫回来?婚礼照常举行,不过新娘子换成她。”
“邵彬!”莫晚欣惊天动地地一声喊,她恨不得再次把他掐得嗷嗷叫唤……不对,他从来都没有被她掐得嗷嗷叫唤过,从来都是她掐他的一身铜皮铁骨,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而她却往往掐痛了自己的手指头。
她奈何不了他,又气他这么可恨,就下口去咬他。
她咬他,他就吻她。最后还是她撑不住,败下阵来。
“邵彬,你这个超级大流氓!”她气得攥起粉拳去擂他的胸膛,结果被他拥进了怀里。
“小傻瓜,故意逗你的!”他咬了咬她的耳朵,轻声地告诉她:“新娘子只有一个,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变!无论我任何时候娶妻,你都是唯一的妻!”
如此浪漫的表白,让莫晚欣真得好感动。
她的怒气和不满统统都飞到爪畦国去了,她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尾,睫羽……
龚菲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走到哪里,罗振豪就跟到哪里,还时不时找些问题跟她一起商量解决的办法。
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太有迷惑性,她几乎忍不住揣恻他是不是故意跟她制造亲近的机会呢。
龚菲凡的确竭尽全心全力地操持着婚礼方方面面的细节,每次罗振豪提出问题的时候,她都会尽心尽力地跟他一起探讨最优的解决方法。
一天下来,婚礼所有细节几乎都敲定了方案,明天再准备一天,后天就能结婚了。
歇了午觉,龚菲凡又要忙活,却见罗振豪走过来,关切地对她说:
“事情基本都处理好了,你多休息一会儿吧。如果太累了,晚上弹奏的时候可能手指打颤。”他提醒她。
龚菲凡为他如此体贴感动,同时也为自己的小秘密被他窥破而感到一种复杂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