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
宁容本来是想要赤身裸体,悄悄爬他的床的,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再撩拨他。
因为据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欲望很强,他不一定能忍得住。
她要尽快睡到他,因为过了这个暑假,她就打算辍学去打工了。
自从失去父母后,她一直被大伯家养着的,大伯家孩子多,负担不过来,她成绩也不好,就不打算再继续念书了。
睡了张白危后,她开学就不会来了,跟他也许不会再见面,她想在离开前睡到这个她一生中第一个看上的男人。
但宁容没想到,推开门会看见这一幕。
虽然光线很暗,但她还是能看见他那根硬挺挺的,跟她打照面的时候,还随着他动作晃了晃,好像在跟她问好似的。
不仅如此,宁容还闻到空气里一股很奇特的味道,不好闻,但是也不臭,有点儿腥。
张白危因她喊这一声‘老师’,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梦里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样子,一时间又起了反应,粗硕的男根跳了跳。
他皱眉,迅速坐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性器,说:“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穿衣服?”
光线很暗,他虽然不能看清楚她的各个器官,但还是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大乳细腰,肌肤在霓虹照射下,几乎白到了发光。
宁容很清楚他硬了。
她走上前,直接赤身裸体的抱住他,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张老师,我睡不着,很想你,很想跟你做爱。我喜欢你,从你来到这个班级开始对我关照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缺爱,缺爱得要死,他那些细微的关照,足以打动她干涸的心灵。
也许是深夜的时候,人的大脑会更迟钝迷蒙,张白危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推开她。
他低头,漆黑的眼深深注视着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宁容说:“知道,想跟你做爱,想睡你,就是喜欢。”
张白危听得忍不住笑了声,虽然很直白,但也很真实。的确,爱一个人就是很想睡她。
他必须承认,在对她产生保护欲,总关照她的时候,他就想睡她了。
但他一直在克制,在忍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
想到这里,张白危理智回笼了一些,把宁容给推开,却不想刚刚抬手,宁容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小手温暖极了,包裹上阴茎的时候,他感到它兴奋的跳了跳,随之有电流般诡异的快感从茎身蔓延遍了全身。
张白危一顿,一把握住她的手,冷声说:“这样是错的,出去。”
宁容听见他忽然变冷的声音也不畏惧,她在黑夜中坦然对上他的双眼,“老师硬了,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你不要不承认了,我看得出来,你也对我有意思,是不是?在学校里,你对我很好,有格外的关注,有次我发烧了,没有人管我给我请假,你很着急,四处问我的住处是不是?”
“还有一次,我跟隔壁班的男生打架,我输了,后来你去上他们班课的时候,用老师的身份狠狠教训他了是不是?”
“你们办公室有个女老师在追求你,你家里也在给你安排相亲,你都拒绝了是不是?”
张白危盯着她,声音却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