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反动派将军急啊,一听到红蜘蛛来了印西兰,立即派遣了人,带着金银珠宝过来拜见她,实际就是为了催军火来的。
贝心将手中的枪丢给旁边的人,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手。衣食住行,样样有人打理,日日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应付乱七八糟的人,日子不知道过得多逍遥自在。帝国秦家跟这没法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贝心真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雪白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手指,贝心神色那个严肃,斜了眼飞翼,漫不经心道:“见什么好见的,不都是人,一个鼻子两只眼?没看我忙着啊!”
一听她语气就知道她不耐烦了!
忙什么?忙着练枪啊!
飞翼瞅了眼地上一堆的子弹壳,也是愁死人了,他也不想过来打扰她的,白得她的白眼不说,搞不好还会挨揍。可他又不得不来,国际上很多的恐怖组织,只认红蜘蛛这杆标枪,其他人说破天都是枉然。之前的老大老二他们几个兄弟,那些恐怖组织之所以认可,那是红蜘蛛亲自带过来的,破军飞翼两人听都没听过,他们两个名不见传的小蚂蚁算个球。
澳哈拉来人,点名要见红蜘蛛,飞翼陪着坐了大半天,人连个眼风都没给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他是没办法了。
飞翼低着头,乖乖任贝心朝他发火。他现在也是脸皮厚了,不像刚开始,红蜘蛛一开口骂,吓得战战兢兢的,以为小命不保了。后来摸着她的脉门了,不要反抗,由着她骂,骂完了就没事了。
贝心斜了眼乖着的飞翼,那点子被人打断的火气也没有了,有时候她真怀疑,红蜘蛛那个娘们,到底怎么调教人的,明明是只凶狠的狼,结果调教成了绵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没意思。
害她想揍人都没有借口,娘个西皮的,这日子过得真忒没劲了。
贝心压根儿都没自觉,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破军飞翼两人都是跟她学的。比如这次的飞机事件,换做红蜘蛛,必须是全部杀了灭口,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破军私下里也问了,为什么不杀了?
贝心当时看白痴的目光,飞翼到现在还记得。
“你脑子里塞的都是猪食啊,救命之恩都打的恩情啊,这么点钱就想买命,开什么玩笑。当然是放了他们,等他们创造出更多的价值,上门去收起报酬。没有我们的救命之恩,尸体都成了春泥护花了,哪有命拥有巨大的财富,必须感谢我们啊!”
听听这无耻的话,是人说的不?关键是,贝心说的时候,表情那个一本正经。现在知道虚妄山的人,为什么个个巴不得她下山,永远不回去了吧!
魔性!
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魔性!
破军飞翼两人则打开了一扇新世纪的大门,原来还可以这么做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说不怪人红蜘蛛!源头还在贝心身上。
“走吧!”炮轰了飞翼一顿,贝心翻着白眼,踩着猫步,扭着臀,婀娜多姿地走。
低着头的飞翼笑了。
贝心多眼尖的人,掠了眼飞翼,抬脚踹了过去,踹得飞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暗叹还是没逃过被踢的命运,拍拍裤脚重新站起来。后面跟着的人,看着飞翼那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他们也想成为被红蜘蛛踢的那个人?
为啥?
只有红蜘蛛看重的人,才能得到这项特殊的待遇,没看破军飞翼两人三天两头被踹,还笑嘻嘻的,因为红蜘蛛的重要事情都是交给两人去做的。
有事没事,爱在他们跟前晃,贼遭人嫉恨!
飞翼知道贝心不耐烦这些事,该说的还是要说。邃将东南亚的战局,事无巨细跟她细细汇报,不然以后出了差错,她指定赖你头上。
澳哈拉,一个弹丸之地,年年内乱,军火也消耗不了多少,比不上它隔壁隔壁隔壁的巴拉姆,那国家多牛逼啊,自己国家内乱了,向隔壁的邻国求援,要是邻国不伸手搭救,他就将战火延伸到你国家。
大家都是好兄弟,没道理看着我受苦,你却在享福啊,所以还是有难一起担比较好。抱着这种奇葩的想法,附件的邻国,祸害得差不多了,该发生战火的已经发生了,没发生战火的还在酝酿之中。
巴拉姆这样的国家,在红蜘蛛心里,必须是VIP客户,要好好招待,打开方便之门。
这可是财神啊,有木有啊!
澳哈拉的巴顿将军,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红蜘蛛的鬼影都没见着一个。以他的级别,要求直接觐见红蜘蛛,说实话他的级别还是低了啊!
是不是抬头张望外面,憋了一肚子火气,愣是不敢发泄出来。临走的时候,将军千交代万嘱咐,千万千万不要惹怒了红蜘蛛,军火买不到是小事,他怕惹怒了红蜘蛛,她亲自带人过来灭了澳哈拉这个国家。
这种灭绝人性的事,她又不是没干过。
巴顿喝了一肚子茶水憋着,一肚子怒火也是憋着,水火搅在一起,可见那个脸色有多么精彩了!
贝心听完了整个东南亚的战局,对红蜘蛛的评价只有一句话,比她还能作!
红蜘蛛就是个她不好过了,就拖着全世界给她陪葬的凶残货色。
天天拿着靶子练枪,贝心也是有点腻了,琢磨了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见见那个巴顿将军也好。说不定碰到什么有趣的事也说不定。
“尤帝老师的赎金交了没有?”除了她,还有个白吃白喝白玩的人,贝心想起来各种不顺眼。她还有操心一些事情,尤帝啥事都不干,比她还轻松,简直不能惹。
“最后一次通牒那边的军火商,军火翻两倍,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东西,没有,等着替尤帝收尸。”贝心咬牙切齿,暗戳戳想了会,笑得那个恶意满满,“为了表示我们的诚信,最好给他们送点尤帝的贴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