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胳膊肘往后捅了下身后人的胸膛,想把人直接推回到床上,只是没想到故易刻会突然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他也就那样愣住了。
故易刻睁开眼睛,闷声道,
“耍你?不是你耍我么”
我知道
什么意思?
没等他捋清楚故易刻那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他还正奇怪呢,就突然被人掰过肩然后转了一圈。
“你干什!”
他的话被人给堵回了嘴里,嘴里的剩下的那些话被露骨的水渍声给揉碎了,强迫着他咽回到肚子去。
明明故易刻按着他脑袋的手没用多大力气的,可是他却莫名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挣扎,就跟服了软筋散,全身无力,跟挂在了面前这个还在发烧着的人身上一样。
靠,疯了。
当他被故易刻揽着腰,坐到人的大腿上时,他大脑一瞬间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画面,在半个小时前他是根本不会想象得出来的,但事实是就是发生了,他就是那样真实的发生了。
故易刻这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噢,也对,他发烧了脑子不清醒来着,难不成又是把他当成宇弛了
对了,宇弛,赵宇弛!
他想到这,立马一个激灵的清醒了个彻底,他现在能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他现在在跟发着烧的故易刻舌吻,一副马上就要擦枪走火的样子。
故易刻他不清醒他言顾简可是清醒的啊,靠!他脑子是被门夹了么!
他皱着眉把故易刻推开,嫌弃的把人推回到床上,然后盖上被子,一顿操作猛如虎,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都已经从那个房间走出来了。
故易刻脑子头晕得厉害,被言顾简按回床上后看着天花板发着呆,他脑子不清醒却一直想到刚才言顾简那副嫌弃得一直擦嘴的模样,表情有些委屈的咬着下唇。
当然,他这副傻样辛好没被言顾简看到,不然要是被清醒的他想起来了定是要掐死在床上的。
晚上言顾简再次进到故易刻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他的好像没那么烧了,可能是一直盖着厚被子出了点汗,所以烧才退了点。
想着他便又去找了条毯子盖在故易刻的被子上,然后又把放在床边柜台上的药给冲了,他看着此时正安安稳稳休息的人越看越不爽,真是恶心完他自己转眼就睡得这么舒服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看了很久,久到冲好的药已经凉了,他回过神叹了口气然后便坐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人的脸。
见故易刻睁了睁眼,他才把他人扶起来然后没好气道“起来,真是烦死你来了,赶紧把药喝了!”
故易刻没回话,只是接过他手里的药一口闷了便又立即转回到被窝里。
“”
言顾简也没再多说,无言的把手里的一次性纸杯扔掉就走了出去。
不过在回到自己房间后的言顾简,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干啥非要管那个傻碧的死活不可啊!刚被占完便宜不说还要傻巴巴的跑过去给人喂药,靠!贱不贱啊!
还有,那委屈样装给谁看啊!?
————
故易刻的烧已经退了,这是在他从梦中苏醒过来后回想起昨天的种种后意识到的。
嗯,没错,昨天的所以事他都想起来了,包括他拉着言顾简不让他走,还有
故易刻不愿在继续回想,便索性起床洗漱去了,意图把那些抛出脑内。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也许他没好完全还有点低烧,要不然怎么会脸还烧着。
他还在洗脸,就突然听到了咔嚓一声,接着便听几声脚步声。
脚步的主人似乎是没在床上看到人,于是便找到了厕所,说实话故易刻被言顾简突然窜出来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