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呜呜地哭了出来,“我不知道她是谁!”
“一个没有头发的女孩子!”
“可是我心里慌!”
薄邢言印象中,不知道年息还认识过什么光头的女孩子,猜不出来,“那你刚才想去找谁?”
年息转过身,往队列看去,队列里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影子。
“不见了!”
年息觉得不应该没有头发的,可是她确实真的没有头发。
薄邢言拧眉,看电影的情绪也被年息这么激烈的反应给消磨了。
年息推开了他,站在原地咬着手,焦急地不停地问着,自我答着,“她是谁啊?”
“我怎么想不起来?”
“我认识她的!”
年息她越想不出来,就越想想起来,忽然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脑袋上,薄邢言心里一紧,上前将年息抱住,想着,能让年息这么担心的女的,应该就只有苏年了,开口,“苏年?”
“是苏年吗?”
年息怔了怔,眼底有些恍惚。
安静了下来,在她心里,这是一个温暖的名字,很温暖的名字。
“我和她很熟吗?”
“那你改天帮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薄邢言点头,伸手安抚着年息的脑袋,“嗯,你和她很熟,你们是好姐妹!”
“你别闹,别慌,什么都别想!”
年息点了点头。
薄邢言松了一口气,“那今天回去?”
年息点头,“现在回去就能见到她吗?”
薄邢言摇了摇头。
年息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
“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年息想刚才那个男人应该也是去看电影去了,说不定还能见到他。
想着,年息拉着薄邢言的手,往电影院内走,年息觉得有些熟悉,“我们以前来过吗?”
薄邢言怔了怔,“来过!”
年息觉得有些熟悉,“我好像有点印象!”
直到从影院里面走出来,却没再遇到刚才的那两个的人,不由得对薄邢言可怜巴巴地开口,“你要快点找哦!”
薄邢言点头。
上次医院体检报告说,年息的身体是健康的。
薄邢言明显感觉到年息每每受刺激时候的不对劲,第二天就带着年息去了一趟精神科那里。
医生的面色有些凝重,一开口就问年息小时候有没有受过刺激或者是心理疾病?
薄邢言怔了怔,心里一阵紧缩。
“小时候有没有心理疾病我并不知道,但是五年前年息好像患过轻微的幻听症,近段时间,还被人应用药物注射了一段时间!”
医生点了点头。
“什么方面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