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再想想!就想一下下,别那么快拒绝我,现在也不要骂我,我没说过我是好女人,所以也不要对我恨铁不成钢!”年息茫然地开口,声音也越来越低,甚至带着点颤音。
说着,年息越过了薄邢言,开了锁,跑出了洗手间。
苏景承看薄邢言没有追上来,便知道薄邢言没有在年息面前戳穿他。
薄邢言跟上来的时候,苏景承也转头,“谢谢!”
薄邢言几乎要将手指给握断了,手指头咯咯作响,隐忍着最后,还是张开了手心,却忍不住将身旁的咖啡一手甩到地面上。
本来天气就热,咖啡还是滚烫的,都浇在他的手上却不自知。
年息上了苏景承的车,只是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过了很久,她才低低地恍然大悟般地开口,像是看见了多么惊奇的事情,“薄邢言可能,可能不愿意离婚!”
苏景承抿着唇,没有说话。
“可是我好伤心啊!真的,心特别疼!”
“他刚才就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敢看他,他刚才好冷!”
说着,年息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水痕。
“如果他们不愿意离婚,是不是我得送他们一起走啊?”
年息沉默了良久,又开始自言自语道,“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如果不行,好像就这有这样了!”
“果然第三者都没什么好的结果,也许是怎么来的,怎么离开!”
苏景承在一旁听着年息稀稀拉拉地数着,也不应她。
年息回到家里,就给慕祈年打了一个电话。
慕祈年接到年息电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慵懒,“那我托你帮我的弄的东西什么时候能拿到?”
慕祈年怔了怔。
“这周周末吧!”
年息心里一喜,“你帮我把我和薄邢言都送出去!”
慕祈年沉默!
“这个我怎么帮你,我可没认识****,也不沾染****,可不敢跟警局对着干?”他悠悠地说着。
年息怔神,慕祈年说得也没错,就算拿到了新的身份,也出不了国门。
薄邢言在回到路易均家的时候,路易均又发怒了。
陆沉一直跟他保持着联络,他以前一直有一个私人邮箱,从陆沉手上抢过来的,今天陆沉跟他说,西郊那边的农场已经在修建绿植被了。
年息回到家里之后,两天没去上班,只是偶尔坐在家里,看看薄邢言的相片,既担心薄邢言来找她,也担心他不来找她。
这天年息感觉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之后,才从家里离开准备去上班。
可是她刚刚走出门口,就撞上了一脸坏笑的楚竹南。
她看着楚竹南的方向是你这光的,只知道楚竹南的脸不清晰,这时候看上去像一只明媚的大灯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异常的恐慌,仿佛看到楚竹南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两人在对面的餐厅坐下。
“你有什么事?”
楚竹南笑着,“你应该问我你有什么事!”说着他耸了耸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