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洲在看到资料的时候,就直接从自己家里找到了年息这里。
就在苏家楼下,他打电话给楼上的年息,让年息下来。
年息在接到乔西洲的电话的时候,忙往楼下看去,看到乔西洲真在楼下,便迅速跑了下去。
乔西洲边将自己托人在国外查到的关于年息的事情的有关文件交给年息,边开口,“你会失忆的,完全是因为薄邢言请人将你记忆中有关于薄邢言的记忆都给洗了。”
年息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怔怔地看了一眼乔西洲,马上又低头拆文件袋,然后,一张张地看了起来,年息看得极快,薄邢言的朋友把这文件也做得极其详细,所以,连她在国外的时候,那个帮她洗脑的医生的名字也记录了下来。
年息看着这些东西,完全傻了眼。
心也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年息蹲了下来,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
乔西洲看着年息忽然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他蹲了下来,伸手将年息扶了起啦,搂进怀中。
“他只是以为这样你就不会伤心!”
年息没有哽咽,“我只是在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不够爱我,所以,认为我只配得上分享他的快乐!”
说着,年息伸手抱紧了乔西洲,像是要寻求安慰一般,只是想要找个怀抱,好好哭一下。
薄邢言刚刚从车上下来,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前方的年息和乔西洲。
他猛地顿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前方紧紧相拥的两人,心口狠狠地抽搐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愣愣地转过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孤独而压抑。
他不知道年息有没有看到他,但是他现在只想走到年息看不到的地方。
不打扰她,以后也不打扰她。
看来,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应该早些走,他早些走,年息就早些得到幸福。
年息在刚刚抱住乔西洲的时候恰好看到薄邢言从车上下来,她愣了愣,选择抱紧乔西洲。
看到薄邢言走了以后,她又哭了起来。
乔西洲将年息扶直。
年息只是摇头。
“乔大哥,你陪我去一趟国外,我想把我的记忆给找回来!”
乔西洲点了点头。
年息抿着唇,越抿越紧。
在走前的一天,年息去了一趟薄家,找了一下薄邢言。
薄邢言就站在她的眼前,“我过两天就和乔大哥离开!”
薄邢言心底狠狠一痛。
“去哪就不用向你报备了吧!”
薄邢言抿着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一句话,“什么时候回来?”
年息听着薄邢言这句小媳妇一般的什么时候回来,她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估计都不会再回来了!”
薄邢言的唇形抿得越加的单薄。
“你们两个还没结婚!”
薄邢言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执拗。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结婚那么多年,最后不还是一样离了,所以,这结婚证有什么用?乔大哥一定不会像你一样,想要就会来哄哄,不想要直接将我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