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薄邢言不管她的推拒,将她压了下去,手上的动作更是花招百出。
年息知道薄邢言不是吓她的,脸色猛地随着楚竹南的动作煞白,虽说和楚竹南的婚姻只是一个契约,但是那张结婚证还在,他就是楚竹南的妻子,这种出轨的事情做了她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薄邢言感觉到年息通体变得冰凉,整个人猛地一僵。
他顿下了动作,往年息的脸上看去,年息白了的笑脸狠狠刺痛了他的心房。
“你这么厌恶我?”
说着咧着唇,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伸手扯过被子砸在年息身上,并随手将桌面上的饭菜给推到了地上,“年息,怎么会有你这么狠的女人!”
说着,薄邢言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年息看着薄邢言离开的背影,愣了下来。
薄邢言在没听到年息的任何挽留的时候,心里一片阴凉。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这么些日子在年息心里算些什么。
他忽然怀疑,之前那个在他病床边大哭大闹的人不是年息。
楚竹南回到家里,忽然发现找不到年息了,眉心狠狠蹙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把家里所有的监控都调了出来,发现果真是薄邢言来了,怒不可遏,当即来到了薄家。
薄邢言知道楚竹南来了之后,更加受伤了。
“薄邢言,你说过你会祝福我的!”
薄邢言恶狠狠地瞪着年息。
年息壮着胆子继续开口,“你不能这么言而无信!”
薄邢言看着年息,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我不言而无信又怎么样?你会因为恨铁不成钢回到我身边?”
说着,薄邢言透过那扇紧闭的门,往外看去,像是这样都能看到楚竹南一样,那冷硬的视线像是要将楚竹南隔空杀了。
“你说,我要是将你给睡了,楚竹南还会要你?”
年息愣了一下,心头猛地一颤,“你不要这样!”
薄邢言站了起来,一步步往年息身上靠近,那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步比一步少。
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你冷静点!”
薄邢言置若罔闻,依旧步步紧逼。
年息有些怕了,“你这样,我会讨厌你!”
薄邢言愣了愣,随而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会恨我,但是现在你只是说讨厌我,我忽然觉得很暧昧!”
他挑着年息的下巴,“你似乎并不抗拒!”
说着,薄邢言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是不是楚竹南强迫你的!”
当薄邢言心底闪过这个念头,那排山倒海的怒气就要将他吞没,眼底猩红一片。
“胡说,胡说!你这人怎么就爱自作多情!”
年息气呼呼地对着薄邢言吼了一声。
薄邢言又眯起了眸瞪向年息,“我是不是自作多情,做了就知道了!都说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说着,薄邢言往床上的年息扑去,三两下将铐住年息手腕的手铐给解了开来,和年息滚成一片。
年息双手获得自由,不停地在薄邢言的后背拳打脚踢,可是这些力道,对薄邢言来说,松松筋骨按按摩还行,真不疼,薄邢言想,对年息,该吃的还是得吃,还必须吃干抹净了。
室内迅速升温,旖旎无限。
薄邢言不停地问着年息,有没有和楚竹南上床,起初年息还死死咬着,上了,可是最后还是老实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