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也奇怪了,是不是保洁大姐放哪儿了啊。我去问问她。”
保洁的大姐过来也说没看见。
“算了,回头再找吧,我可能是穿回家了。”
下午二点多,以菱给我打电话。
“心月,*oss的事,我们也知道了。”
“嗯,你们在哪儿?”
“你要挺住啊。”说完以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
“以菱!”我叫她。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变幻多端。
“好了,安安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嗯,我跟安安还有他们俩个在上次你们一起吃饭的那个会所里头。”说不哭就不哭,真是佩服她。
“哪次吃饭?”
“就是装病吓你那次。刚才他们还聊这个事来着,这个会所是邵仕的。”
“嗯。以菱,我突然想,我是不是克夫啊,谁跟我好谁没好下场。”
“我那会儿突然也有这种感觉。心月的气场真大。”
“真的?你也是这种感觉?是不是我以后要注定孤独一辈了啊?!。”
“以后啊,还是找个普通人吧,别找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人,或许就好了。”
“以菱,哪天找不到我了,别哭啊我,我一定是去深山古刹里了!”
“别啊,怎么总是□□!”她说着又哭了。
“行了,别对着哭了。”是安安的声音。
“安安!”
“你别听以菱乱说。这才到哪儿啊。再说了,邵铭允进去的时候,你俩早分手了。”
“你都听见了?”
“我俩在院里的栏杆上靠着呢。”
“邵铭允怎么样?”
“可能会有好消息了,听说蔡先生一直在活动,邵铭允可能会被保释出来。”
“蔡先生原来对他这么好啊?!”
“好?!怕是托累他吧,再查下去,蔡的老底也要被掀出来。”
“这算个好消息吧。”我长吁了一口气,可是,我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只觉得轻松了些。我知道我跟邵铭允的心已经离得很远。
“哎,最近这是怎么了?”安安叹气。
“安安!”
“心月!”
“我真的怕了!”
“哎,别怕,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也得面对。相信你,你一直都那么冷静,我跟以菱最服你这点了,你别乱了分寸。”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