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我道,“别闹了,我再不走他真的会担心的。”
张琪之不肯依我,我见莫矣就在他身后正看着我两,见状我自像莫矣使了个眼色,莫矣或许知道我这是要去哪,自在张琪之一个“我?”字没有说出口之前将张琪之一掌击晕。
张琪之被击晕身子倒在莫矣怀中,莫矣蹙眉看着自己被打晕的张琪之,不忍道,“对不住了公子。”
张琪之的脸色真的很差,只怕没有三五日能撑了,现在他被莫矣暂时控制,我若是此时去找肖央或许还能救他,想到此处我提步要走,莫矣却问我道,“娘娘,娘娘你要去哪?”
闻声我自不想被莫矣知道我真正的去处后头在忍不住告诉张琪之,若斯张琪之知道只怕又要杀到云水客栈去,怕是动了怒他真的就没有救了。
我说道,“我要回宫。”
莫矣闻声脸色一惊,他大概是觉得猜错了刚刚我的心思,见状我才说道。“你好好照顾张琪之吧!”
我话至此处就走根本不理会莫矣的眼神,自快步离开了张家别院,带着魏贤向云水客栈行去。
云水客栈
我几乎没有看清楚那匾额上的字便一头扎进了客栈里,原来这里面上是个客栈可实际上里面确实别有洞天。
与其说是客栈还不如说是一个人的私人别墅,只见踏进客栈便是大厅,大厅的一旁是去后院的大门,偏厅处则是红木的雕花楼梯。
厅内摆放的是极其讲究的黄花梨的件套桌椅。可是这么个豪华的地方却甚少有客人。因为即便有人也只有三五个小二或是丫头在忙活着换瓜果酒水。
我立在大厅中央四处瞧着,账房处则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那老者一脸和颜悦色。“姑娘找谁?”
闻声我道,“我要找肖央。”
那老者闻声抬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肖央,说道。“公子留下,姑娘请跟我来。”
魏贤闻声自然不同意。我见他有剑拔弩张之势,自表示他不必跟着上去,在这里等我就好。
魏贤虽然担心可是最后还是不情愿的提着警惕在下面守着,我由老者一路带着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屋子里却空无一人。
我才踏进屋子老者便关了门出去了,就在我想着屋内空无一人他带我来这里干嘛?
难道采花贼白天也不闲着?
就在我这么想着忽然听见帘内有响动,原来是肖央正倚在帘内的榻上看去。他许是累了换了个姿势斜窝着刚好抬眉便看见我。
我见他认出我来,我这才大胆的进了内阁。他却一双眼紧盯着书本,没有看我。
见状我细细想了想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罢了,不想了,还是直奔主题的好,因为我忽然觉得他的沉默,叫我在这个屋子里越发的站不住脚。
“你真的可以救张琪之?”
肖央闻声抬眉,细细看着我,他脸色云淡风轻,可是眸中宛若有一团火龙,自道,“几日不见,我还真是很想你,不过你来我这里却是为了别的男人,我很不开心。”
闻声我道,“我为他因为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你也只告诉我你能解毒,若非如此我为何要来?”
肖央见我如此说,起身坐在榻上,手上的手却还紧握着,问我道,“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有解药?”
我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更不想和他聊天,自道,“没错,因为你手里有解药,你现在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若是没有你,张琪之就会毒发身亡。”
肖央闻声眸中的那条火龙窜的更急,他好似不悦,自问我道,“若是我没有解药呢?”
我低眉不语,没有解药谁愿意和你有什么相关?
肖央见我立在一旁不说话,放下书本,起身立在我身前,他一双眸子紧盯着我道,“你们女人常常说男人不解风情,不会撒个美丽的谎言叫你们心里高兴,可是你们这些女人又何尝就解风情了呢?还不是照样的说话如此叫人心寒?”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却还是表明自己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来。”
闻声我略恼,女子的心思要成全的也只能是自己的男人,我说道,“可是你却拿别的男人暗示我而来,若非是你向我透露你有解药之事,我又为何要来?”
肖央闻声含笑,“哦?这么说你仅仅只是为了张琪之而来?”
我说道,“没错,我为他而来,可是也为自己而来。”
肖央不解蹙眉,问我道,“为你自己?为什么?”
闻声我低眉回道,“因为我不想欠他太多,他能冒着深受剧毒随时毒发身亡的风险去救我,所以我也一定要来找你寻求解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