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闻声表示一切都明白,自对我说道,“弘历明白额娘的苦心,额娘放心,以后我一定会特别留意的。”
我见弘历也算懂事,处处也都为我思虑周到,前几日的事情虽然他也有错,可是错的也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我见他今日能如此乖,自欣慰道,“那就好。”
又隔了几日
胤禛许是也觉得紫禁城里太过闷热,自带着我和姐姐,熹贵妃,以及裕妃齐妃等人前往圆明园避暑去了。
我依旧住在清净的景熏园内,这里虽然离勤政殿距离有点远,但是四处都是美景环绕,再加上景熏园是个独立的小院,这样更有利于我这样无拘无束的人生活。
今儿园子里没人,又正值傍晚时分,我叫巧儿搬了躺椅在梨树下,屏退了丫头宫女,自己一个人躺在梨树下静听风起云涌,花落飘香,如此惬意哪里寻去呢?
就在我得意自己如今日子过的好时,忽听身边有人窃笑,闻声我知道是个男人,忙的睁开双眼,没有想到是一向正经的胤祥正立在我的躺椅旁,一脸笑意的盯着我看。
我见他来了也不说话,一个劲的笑自鄙视他道,“堂堂怡亲王,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你不怕你四哥吃错,说你盯着他媳妇儿在这里笑的晦暗不明?”
胤祥闻声轻笑出声,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对我说道,“我还没向皇兄告状说你这么胆大在这光天化日下躺着,你倒是要挑我的理了?”
我笑而不语,继续躺在椅子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上被夕阳渲染成橘黄色。
胤祥见我盯着天空半响不语,他抬眉笑看了看天,又对我道,“静娴的母家出了事,你知道吗?”
闻声我自惊的起身,也忘记看天的事情了,自问道,“出什么事了?”
胤祥笑看了看我大惊小怪的样子,说道,“静娴的兄长前几日入京述职停留了几日,昨儿在街上闲逛,谁知看到刯亲王家的三公子在大街上寻衅闹事,靖元一时看不过便去和贝勒争执了几句,谁知贝勒爷说话不好听,两人扭打起来,结果,靖元把人打死了,现在老王爷正讨要说法呢。”
原来是见义勇为啊?
我说道,“即是仗势欺人,按理说靖元并没有错才对。”
胤祥见我说的这样轻松,他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刯亲王驰骋沙场多年,他的子嗣多半都死于沙场,自圣祖爷到我皇兄无不对老王爷事事敬重,眼下承欢膝下的只有这么个老来得子的小贝勒,如今叫人打死了,即便没理,也要闹好半天呢。”
我见有人要倚老卖老,还要仗着功劳欺压人,我表示呲之以鼻的笑说道,“虽然刯亲王举家都是贤良之人,可是俗话说的好啊,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想来说的就是老王爷家这样的了。”
胤祥见我笑的这样,白我一眼说道,“你啊,你还笑的出来,人家家里可要哭死了。”
我见胤祥他们整日为了顾及什么而担忧接下来该怎么处理的事情,自觉得你们累不累啊?
说道,“谁叫他不知检点,竟然当众闹事,咱们这些年只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胤祥见我如此说,说道,“如今人家乌拉那拉氏家族出了个大英雄,一下子解决了咱们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咱不谢谢人家也就算了,还要照着刯亲王的压力处罚人家?”
我自觉得有理不怕赖皮的,笑哼道,“哼,若是这样,看谁还给你们爱新觉罗家卖命去。”
胤祥见我这样解答,倒是赞同我的话,说道,“你说对了,处罚与不处罚,只怕都有人要说不公,所以我皇兄也筹措呢。”
我说道,“依我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何苦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咱们本身就奔着正义来的何苦怕人说?”
胤祥听我这样简简单单的描述着这些,摇头表示不赞同道,“皇兄是怕处理不好会寒了那些跟着老王爷打拼天下的将士的心,其实皇兄也忍了那个贝勒爷很久了。”
原来是这样?
老将军手下都有得力的下属,更何况他还是个王爷,府中的幕僚,将军,加上得意门生,这些人现在只怕都在朝中身有要职,若是一不小心处理不好这件事,只怕落下埋怨。
他们心里埋怨了,到时候到了战场又怎么会尽心尽力的为咱们卖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