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弘瀚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即便在为不值得事情生气。眼下也换做满心温溺自躬身将弘瀚抱入怀中,并向勤政殿出发。
我虽然不能阻止谁说什么话,可是有些话我终究要和胤禛说清楚的,之前就是因为我太过自信和清高的缘故,所以给我和胤禛之间造成了很多伤害,如今又有人打我的主意,我还是要提前跟胤禛打声招呼才好。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和贝勒府
弘昼从宫中气冲冲的回了府中。他本来就对自己的侧福晋不满意,眼下倒好,她还这样猖狂的到处散播谣言。
要知道皇贵妃额娘对自己付出很多心血。为了自己也受了不少委屈,他这辈子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有三,第一就是不能有人欺负自己的皇阿玛,二是自己的亲生额娘。三就是皇贵妃即便是自己嫡亲的兄弟也不成。
如今倒好,他身边的人都知避讳的。他的侧福晋枕边人倒是不会,竟然在皇宫禁地如此堂而皇之的散步纳尔不之事起与皇贵妃的谣言。
他真的是越想越气,所以他回府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新娶回来的嫡福晋瞧着这样的弘昼很是担心的看了一遍有一遍。可是她始终也没敢看口劝劝,因为她知道弘昼的脾气上来了,可是六亲不认的。
就在嫡福晋打算放弃劝人的目的想回房间。叫弘昼自己发泄时,弘昼忽然提出要见侧福晋海啸。
嫡福晋闻声心里还不得劲呢。心想着自己可是贝勒爷的可人儿,可是没有想到贝勒爷不开心的时候竟然想见的是旁人。
即便他心里有些不满,可是也不敢说出口,自乖乖的出了书房去差人去请侧福晋了。
侧福晋海啸,本来今天不必入宫请安的,可是她却缠着弘昼说自己还没有好好在皇家园子里逛过之类的话,惹的弘昼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去了趟圆明园行宫。
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回园子贝勒爷就找人来请自己,看来贝勒爷这是离不开自己了,才多大会就想自己了。
海啸这样想着,便喜滋滋的进了书房,她一贯的会撒娇惹的人心痒痒,如今到了书房瞧着弘昼正立在窗前看景,她自大胆的提步来在弘昼身后,双手箍住弘昼的腰,娇媚的声音响起,“爷,你终于想起妾身了,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妾身这边了。”
弘昼被身后的人莫名抱住,他本来就心烦,眼下更是厌恶这个举动,他只觉得这个举动像极了花语楼里那些为了钱而放纵自己的女人。
弘昼想到此处只觉得浑身不适,自忍着自己的脾气,沉声问道,“海啸,你还记不记得,你今日在湖边说过什么?”
海啸本来抱着弘昼的手力道紧着呢,现在听见弘昼声音清冷,看来是不高兴了,刚才的娇媚之态忽然换做些许紧张,湖边?难道刚刚贝勒爷也在湖边吗?
海啸有些胆怯的松开弘昼的腰,无辜道,“妾身,妾身什么都没说啊。”
弘昼回身看见海啸的摸样,气不打一处来,知道平日里有人爱惹是非说海啸如何如何的不是,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今日真的就看到了她的真面目,还是真的很能装!
弘昼自觉得怒火中烧,双眸从阴晴不定,忽然变得很是犀利的盯着海啸问,“是吗?难道今日我在湖边听到有人谈论纳尔不之事不是你和四嫂在说话?”
海啸自打如王府就知道贝勒爷是个对妻妾好的人,从没有见他为妻妾之事生气过,所以她刚刚看见弘昼那双可怕的双眼,自是紧张的身子缩了缩,后退了两步显然和弘昼保持了安全距离,说道,“不是,妾身今日入宫给额娘请了安便回来了,没有遇上侧福晋。”
弘昼闻声蹙眉,冷言问,“刚刚我说四嫂,说过这个人是四贝勒的侧福晋了吗?”
海啸闻声只觉得自己中了圈套,在看看弘昼看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身上如被冰水洗过冷的直打颤。
不否定自己说过一些话,可是她也是听别人提起过,所以才大胆说给侧福晋听得,可是现在看来弘昼很在意这些话,她自也不敢说实话了,只是胆怯的看着弘昼,“妾身,妾、”
海啸不知是被弘昼吓着了还是心虚,总之一句妾身都说不出口,便语塞的脸色苍白,弘昼见状蹙眉盯着海啸的眼,言语间冰冷无颜色,只觉得此生最厌恶的人莫过于此,只听弘昼道,“海啸,本贝勒是不是说过很多次,凡有人对皇贵妃不敬都是和本贝勒过不去,而你身为本贝勒的侧福晋,你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到处胡说八道,是不是本贝勒给你好脸了,你才如此猖狂!”
“还是本贝勒太宠你所以叫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出言不逊,污蔑额娘,你可知道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寓言着要将你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
弘昼此话一出海啸仿佛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忙的拉住弘昼的手臂,尽数无辜,“不是,妾身,妾身只是听到旁人议论,所以也只是猜测,并未说过此事真的和皇贵妃有什么关联。”
弘昼气哄哄的甩开了海啸的手,反手将海啸的手臂紧掐在自己手中,怒道,“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也敢到处乱说,若是此事给额娘带来什么困扰,本贝勒一定拔了你的舌头。”
海啸见贝勒爷要拔掉自己的舌头,她惊得一头汗,脸色也变得煞白,眼下她也不敢卖萌撒娇了,只能惊慌道,“是是是,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
弘昼瞧着海啸这幅样子,他越是想起往日的朝夕相对,自觉得恶心之极,此时此刻他真的哪眼看海啸,是哪眼够。
只听弘昼咆哮道,“滚,本贝勒再也不想看见你。”
弘昼的咆哮声叫海啸缩进了脖子,她自惊恐的看着弘昼,委屈的泪花还在眼眶中打转,轻声娇喊道,“爷、”
弘昼闻声只觉得火气更浓,自一把将海啸推倒在地,口中满满盛怒,吼道,“滚!”
海啸被弘昼推倒在地,她委屈而倔强的看着弘昼,她从不知道弘昼会对自己这样狠心,这样不爱惜。
要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自己都是很珍惜幸福的,可是现在,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多话,叫他如此不爱怜自己了。
她伤心不以,甚至绝望的从地上爬起,再也不敢和弘昼说话便灰头土脸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外头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始终想不起弘昼在湖的哪边竟然可以听见自己说话,此时此刻她又恨又气在不多便愤愤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