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他自作自受,姬玉一点不心疼,从旁人手里接过他,半搂着塞进花轿,叫他感受一把新娘子的快乐。
卯辰对他来说可能还是太早了,一路敲锣打鼓,放炮点烟花,闹的动静很大,结果到了皇宫,一掀轿子,这厮正倒在里头睡的死沉死沉。
姬玉拉他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醒来,还打个哈欠,“到了吗?”
显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新娘,不可逆之后放弃了挣扎,接受的顺其自然,理所应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对昨儿使手段给她下药的事绝口不提。
姬玉也不说,毕竟占了便宜的人是她,这厮被他自己的药弄的身上无力,软绵绵的,全程靠着她支撑才勉强拜了天地,送进了洞房。
洞房里有这么个尤物在,姬玉根本没心思应酬,匆匆喝了些酒,便理直气壮的进了洞房,要宠幸她的娇妻。
娇妻从早上到晚上,干等了她一天,早就不耐烦,自己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脱了鞋袜,自来熟的赤脚踩在毛毡上,爬上他自己的床。
可能是饿了,抱着一盏红枣吃了起来,床上放的‘早’‘生’‘贵’‘子’也被他弄乱,弹的到处都是。
无论是花生还是红枣,桂圆都是圆的,可方便了他,玩的不亦乐乎。
姬玉一脚一个,踩了好些,想来都是他的杰作。
她将沿途的都捡起来,放在一旁的盘子里,自个儿坐到了床边,一把将他手里又吃又玩的红枣抢过来,搁在床头柜上,在他疑惑的眼神中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展开里面都是点心。
“吃这个吧,我特意给你兜的。”
房间里没放食物,那些繁琐的规矩和礼节也没讲,都没让人伺候,就他俩。
姬玉捻了一块糕点往他嘴里塞,喂饱了待会儿好办事。
这厮还不知道,她塞一个他就乖乖的吃,还跟以前似的,边吃边将脚脚翘到她身上。
吃饱了往里面一滚,随意道:“好无聊啊。”
他似乎想起什么,忽而眼前一亮,几下爬到床边,拉了拉她的袖子道:“我们来玩游戏吧,就上次那个扑克。”
姬玉一把将他推倒,“新婚之夜玩什么游戏?”
有这样的吗?大喜日子打扑克,亏他想得出来。
虞容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今儿的姬玉有点不对,他坐起身,问:“怎么了?”
姬玉挑眉,“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自从你受伤之后有多作心里没点数吗?”
“吃饭要抢我的,喝水也抢,揪了我多少下?玩坏了我多少件衣裳,吵着闹着要陪你干这干那,就没闲过,我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