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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默恒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下一刻,直接将女人抱了起来,大掌一挥,便将平躺躺的扑在床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去,床上仅有了几块瓷碗碎片也没有了。
贝冰榆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黎默恒眸子瞬间幽暗了不少,盯着底下的小女人,暗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五年前,你也是这么勾我的。”
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控,他至今记忆犹新,因此,也对这个女人记忆犹新。
贝冰榆轻笑,表情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透着酌红的颜色,妖艳动人,声音含着蛊惑人的低浅婉转:“是吗?”
黎默恒揽着她,厉眸迸射出惊人的光,“你有过几个男人?”
贝冰榆懒懒的抬了抬眸子,轻笑着,“你废话好多。”
第二次,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用涌了上来,似乎这个女人一主动,他便彻底的丢盔弃甲,没了别的心思。
……
地上的被子已经不能用了,他只能去衣柜找了一床新的被子,也没心思去管还是满地的碎片,睡了过去。
贝冰榆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得眼皮刺痛,才慢慢的转醒过来的。
昨晚的记忆如洪水般涌了上来,一丝都没有错过。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直以来拼命的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如今自己却主动,难道两个人,注定不清吗?可是纠缠的下去吗?
他们不相爱,他们身份地位不同,他们甚至只见过三四次面,最多,只能算是一关系发展到了几的关系而已。可是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因为他们中间,还有一个航航,一个他知道了必定要夺回去而自己又不可能放手的儿子。
贝冰榆有些头疼,一系列的繁杂事情挤在了一起,让她实在不舒服。
视线逐渐移到墙上拿被自己割破的差不多了的照片,姚政的照片。想到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心里那种浓浓的可悲的感觉又上来了。到底,再多的恨,也终究改变不了他们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她听了那些话会生气会愤怒的事实。
昨晚的发泄,让她消耗了一身的体力,脑子里也彻底冷静了下来。看起来,找到母亲,真的已经成了刻不容缓的事情了,而搞垮姚政,也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了。
“醒了?”身后蓦然传来低沉的声音,将她更加贴近身后的热源。“在想什么?”黎默恒欺了过来。
“在想我们,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黎默恒瞳孔一缩,随即略略冷淡的问:“你要什么表示?”
贝冰榆往后偏了偏头,看向他冰冷的表情,轻笑出声:“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也不会借着这机会攀上你黎家三少奶奶的位置,否则,五年前我也不会走了。我只是觉得,上次我给你烧了一碗面,你都付了餐费,那这次呢?”
黎默恒阴沉沉的问:“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诶?唔……那我们换一个角度,我来付钱吧,不过我钱不多,你就将就一下。”
黎默恒眸底瞬间如狂风过境一般,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问:“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
官子青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怎么知道这都将近中午的时间了,他只是看昨晚上表姐不正常,纯粹是来表达自己关心爱护的心情的。
而他正巧忘记了,表姐的房门昨晚上就坏了,他只是意思意思的推了一下,哪晓得竟然被他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