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川:“”
鹿鸣:“”
莫川窘迫:“不好意思,我我我把空调关了。”
鹿鸣白了旁边扑哧扑哧憋笑的颜瑞斯一眼,磨牙道:“不用了!我谢谢你!我不冷!”
肖准又做了一次快到极致的表情管理,把手机拿起,道:“那我念了。”
鹿鸣:“念!”
说是“念”,其实肖准看一眼便背下来了。他抬起眼睛,用一个情深而又克制到极点的眼神望着鹿鸣,将原本低沉的声音尽量提高,增添了一些斯文的感觉。
“你也许看不出来我待你与待别人有何不同”
说到这,肖准微微眯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露出了一个特属于衣冠禽兽的、融合着阴冷和优雅的微笑。
“但其实透过表面,我接触他人时,想的是如何骗取他们的钱财、剥夺他们的血汗、摧毁他们的尊严与人格。”
“我接触你时,想的却是如何骗取你的芳心、剥夺你的肉体、摧毁你的自由与博爱。”
这一段词没有前言与后语,单独说起来有些不清不楚,照例说很难入戏。但肖准的台词功底和表演的感染力实在太强了,用这短短的几句话就把鹿鸣带入了氛围。
肖准微微俯首,右手从左肩出发,手臂划过半个圆,施了个略显浮夸的礼。他把右手递向鹿鸣,手指虚握出一个圈,道:“这枝花,一百年之前我送给它一个吻,它便盛放至今。”
“我想,如果一个吻是一百年,那么我对你的爱意,便要比天上的太阳更长寿了。”
“花,送给你。”
鬼使神差,鹿鸣竟然伸手握住肖准的右手上方,好像肖准手里真的有一朵花似的。
他握了个空,才清醒过来,慌乱地把手收回来,却正巧对上了肖准漆黑的眼睛。
肖准念词的时候,鹿鸣只觉得被对方的戏迷惑住了心神,不知不觉便被对方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但肖准不念词,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
也就是当肖准是肖准本人的时候,就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一下抓住了鹿鸣的心,送给了他一个血淋淋的、致命的“触感”,流动的血液一下冲向大脑,灼热感像火一样烧过脸颊。
肖准把眼睛垂了下来,成功用一句话打破氛围,“你现在应该是‘羞涩’了,脸红得猴子屁股一样。”
鹿鸣:“”我刚才竟然还觉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深情,我真t是脑残了。
鹿鸣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都不行了,有点丢人,便转移话题,“呵呵哈哈,这什么小说在哪发表的啊?我买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