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爵摇了摇头道“不清楚,翎雨可会怪我不愿入赘朱雀岛?”
朱翎雨目光落在季泽爵俊美无暇的脸上,玉手抚摸着她的脸上的轮廓,轻声道“自然不会,我明白你的责任和背负的重担,我也知道你并不想借助朱雀岛的帮助,你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你宁愿拼尽所有的失败,也不愿意借助别人而达到目的。”
季泽爵将手盖在朱翎雨附在自己脸上的玉手,坚定的看着她,极为认真的道“我会用我的方式,给你最好的一切!不管是我们的婚礼,还是我们以后的生活。”
朱翎雨看着她那极为认真坚定的表情,心中无形中涌出一股暖流,很是受用,轻轻的道“恩,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好我便好!”
季泽爵重复着说道“你好我好。”
一晃已是在朱雀岛中逗留近半个月的时间,朱翎雨带着季泽爵走遍朱雀岛每个角落,但还是有很多地方她们是不能随便去的,比如说禁地、朱筱然的住所,以及朱翎雨母亲的墓等等。
朱翎雨母亲是生下她没多久去世的,为此朱翎雨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的母亲,这段日子,季泽爵没有听她过多提及关于母亲的事情,可能是当时太小,对于母亲没有太多印象,也可能是会叫人记起那不开心的事,总之朱翎雨不说,季泽爵也绝不会去提及它,但每当季泽爵想起,她们在地球出去游玩,看到那些孩子与母亲互动、玩耍时,总能见到朱翎雨看的出神,那个时候的她总叫人有种想要呵护的冲动。
在没来朱雀岛之前,季泽爵就听闻朱筱然的故事,自然心中很是想见上一见,但不巧的是朱筱然正在闭关,虽有遗憾却只好作罢。
这段日子里季泽爵也再没见到过朱砚,想来是伤的不轻,也正因为如此,朱雀岛这些日子也过的还算安静,无人再来挑衅。虽然朱雀岛那些长老们仍有一部分人不同意朱翎雨和季泽爵,但老祖没有反对,并且默许的情况下,其他人自不好再说什么。
朱雀岛最高山峰之上,朱家老祖看着屋内的两个人,少许对着季泽爵淡淡开口问道“翎雨可是带你到处走了?”
季泽爵点了点头道“该走的都走了。”
“说说你的看法。”
“这……”季泽爵听言看了看身旁的朱翎雨,虽然之前两人猜到老祖让她们到处走走,绝非简单,这段时间也确实看到了一些,听到了一些,但如果真去说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于是朱翎雨开口道“老祖想知道何事?”
“关于你们听到、看到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但说无妨!”
两人对视一眼,季泽爵开口道“现在局势并不乐观,外有其他三家虎视眈眈,内有隐患。朱雀岛内部需要整顿。”
“恩,想不到短短几天你便看出了问题所在。你觉得该如何整顿,算为良策?”
“不可大张旗鼓,找可信之人秘密进行,将其连根拔起。”
“可需顾念?”
“当因此而直接危害到整个家族存亡之时,无需任何顾念。”
“假使有一天这个人是你至亲至爱之人,你该当如何?”
“我相信至亲至爱人不会对我这样,但世事无常,假如有一天必须要面对,我也不会逃避,虽然处理上会有所不同,但往往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不该被事难倒,或牵着鼻子走,只要我们想总会有办法。”
“你倒也豁达,但世事难两全。”
“尽力而为,但求无愧于心!”
“恩!”
“老祖可是心里已有选择了?为何还要问我们?”朱翎雨何其聪慧,岂会不知道自家老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问她们的意见也不过是想更加肯定一些东西罢了。
“重要吗?我不能问问你这个少主的意见了吗?”
“朱雀岛是我的家,家里的事便是我的事,自是重要!但老祖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
“恩,现在知道是家了啊?不是你为一个人而奋不顾身离开的时候了?朱家早晚交到你手上,让你了解情况是我的不对了?”
“老祖,翎雨可不敢,您说这话,可是在怪翎雨自作主张?”
“哼!你还有不敢的?我怪你还会等到今日吗?”
季泽爵见两人毫无征兆不冷不热的为自己这件事情争执了起来,着实有些尴尬,冷汗连连,于是清了清嗓子道“额!内个,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你就在这儿,去哪里?”朱翎雨一口否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