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啊!&rdo;窦玏马上变得精神奕奕,&ldo;那就这么说定了!&rdo;
廖文瑞自觉上当:&ldo;你没睡啊!&rdo;
&ldo;就快睡了,是你自己要勾我。&rdo;窦玏美滋滋地撑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ldo;这回是真的要睡了,晚安。&rdo;
&ldo;晚安。&rdo;廖文瑞放下尤克里里,嘴里说着晚安,却迟迟没有关掉视频。
所以他们今晚又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眠,廖文瑞第二天起来一看,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他精神奕奕地去工作室,艾瑞斯见他一路上都哼着小曲儿,忍不住问:&ldo;瑞哥,心情不错啊?&rdo;
廖文瑞:&ldo;嗯哼,还行吧。&rdo;
何止是还行,艾瑞斯觉得他都要美上天了。
艾瑞斯的车快开到工作室,眼尖看见那儿还潜伏着记者,忍不住骂了句&ldo;我操&rdo;,然后马上转弯了,从另一个通道走。
&ldo;跟防贼似的。&rdo;廖文瑞心里不痛快,&ldo;这些人怎么就叮着不放呢。&rdo;
&ldo;大家都卯足了心思要放大招,窦玏现在人在新加坡不容易蹲,当然是蹲你啦。&rdo;
廖文瑞只觉得他们像苍蝇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窝蜂涌上来,绞尽脑汁去创造绯闻。还真要多些这类人,以前不知道给他造了多少绯闻女友出来,不然这次的同性恋传闻可能就坐实了。
他忧愁地剥开一颗果糖,刚要塞进嘴里,碰上后视镜里艾瑞斯灼灼的目光,他的动作就停住了。
&ldo;干嘛?&rdo;
&ldo;没事儿,您吃,&rdo;艾瑞斯说,&ldo;我保证不告诉宴姐。&rdo;
廖文瑞把糖装回了包装纸:&ldo;我不吃,我这么自觉一个人。&rdo;
艾瑞斯的肩膀开始抖,脸上还要绷住不能笑出声,真的憋死。
兜兜转转进了工作室,廖文瑞好不容易能松口气。他站在一楼的体重秤上,铁面无私的宴姐看着数据,满意地说:&ldo;没超,进来吧。&rdo;
廖文瑞清清嗓子:&ldo;宴姐,咱们是不是没必要这么严格了?&rdo;
&ldo;那不行。&rdo;井宴说,&ldo;你这个人在吃这方面没什么自制力的,放任你下去,不到四十岁,你就成一个啤酒肚大秃头的糟老头子了。&rdo;
廖文瑞竟然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发际线。
沸沸扬扬的同性恋事件过去,廖文瑞也就恢复了工作进度。他这几天在家里待着的时候没有闲着,为窦玏写了一曲小调。
但是歌词还没想好,他想写点欢快的,又不想太煽情。
歌曲和文字都是能够暴露人的内心的东西,你尽管藏着掖着你的好感,收起你暧昧的眼神,控制你的肢体,压抑你的灵魂,但爱慕会自己从每个毛孔钻出来,从你犹豫的指尖冒出来,从你柔软的声音里泄出来,从你为他写的每个字眼里溢出来。
他还是把这支小调写成了一首小情歌。
腊月越来越往后推,廖文瑞这边编曲进度也一天天完善,把进度给陈导汇报了一下。陈导知道他前段时间闹出来的问题,还安慰道:不用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专心做好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