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垂眼:“有点儿事。”
听出她的语调不对劲,戚灵追问:“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给你帮忙。”
“前几天跟你说我妈那边出了些情况,不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姜疏宁说,“你别担心。”
戚灵哦了一声。
随后不放心地叮咛:“那你有事情一定跟我说啊。”
又聊了阵。
约好见面时间,姜疏宁挂了电话。
……
今天这单工作量太大。
回到奥森花园,姜疏宁将底片拷进u盘,忍着困简单冲了个澡,饭都没吃,她倒头就睡。
或许是心里有事,姜疏宁破天荒地做了梦。
是与出事那日如出一辙的阴雨天。
场合变成了这套大平层外的游泳池,姜疏宁被两名保镖按在台阶上,池内是淡淡的血水。
白色瓷砖表层,染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姜疏宁顺着印迹看过去。
两米开外,傅西庭的衬衣平展,垂眸望着摩擦刀刃的指腹。察觉到她的视线,余光轻瞥。
“怕了?”
姜疏宁呜咽出声。
傅西庭把玩着匕首,慢步朝她走来,而后蹲下用刀刃抚过她的脸:“就这么点儿胆子,还敢帮着别人算计我?”
冰凉的触感像真的一样。
姜疏宁摇头,想要说话,嘴巴却被胶带封住。下一秒,就见傅西庭扯起毫无感情的笑,按住后脑,将她的口鼻重重压入水中。
窒息感铺天盖地。
四面八方的池水压迫耳膜,险些将她淹没。
姜疏宁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
低低啜泣了声。
梦境与现实的交错下,她感觉周身的环境沉坠,紧跟着,睡衣纽扣被解开撩起,一片凉意。
房间昏暗着。
姜疏宁闻到不明显的酒气。
还没睁眼,眼尾处落下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拭掉她的眼泪,以及从高处传来的男声。
“做梦了?”
姜疏宁光裸的肩头轻颤。
泪眼朦胧的尽头,傅西庭敛眉望着她,一丝不苟的额发随意耷落,看上去尤为散乱。
梦境上一秒还定格在,傅西庭充满戾意的笑。
转瞬画面割裂,与眼前的人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姜疏宁显然受惊不浅,惊惧笼罩,思绪还乱着,甚至没分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在梦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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