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杯椰奶芋泥,干脆坐到了外面的花坛边。
“联森那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戚灵侧头看向她,“我爸今早还说呢,感觉这回像被算计了。”
姜疏宁微愣:“我没问他。”
最近这段时间傅西庭又忙又累。
两人联系的次数很少,大多时候都是在微信,你来我往的拉扯几句。知道这件事重要,所以姜疏宁从未主动询问过。
戚灵笑起:“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我关心他啊。”姜疏宁吃了颗小芋圆,“但他工作上的有些事儿,我真的不太想插手。”
“唉,也是。”戚灵说,“你现在处境也挺尴尬。”
沉默半晌。
姜疏宁舔舔下唇,忽然开口:“其实那天跟你讲,如果年底不行我就跑,这话听起来蛮靠谱的。毕竟我一旦出国,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一定就能真找得到我。”
“……”戚灵抬头看她。
“可是吧。”姜疏宁稍作犹豫,“这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才发现,无聊的时候居然这么难熬。”
戚灵完全没有想到,这番话这样突如其来。话语中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将她砸懵:“你这是……”
“听着是有点奇怪。”姜疏宁叹息着笑起来,“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就是觉得,在他身边这些日子真的很踏实,如果有迫不得已离开的那天,我希望在他眼里是体面的。”
戚灵安静下来:“你没想过主动告诉他吗?”
“……”
“这两个月我看你心情挺好,笑的也比之前多了,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戚灵拉起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对你不好,你不会这样。”
默了默,戚灵又问:“你就没想告诉他真相?”
这个抉择实在太令人心动。
姜疏宁并非没想过。只是牵制她的因素太多,好像一旦选择背弃姜曼枝,就要与过往数载的所有分割。
当做终身理想学了十多年的琵琶;
疼爱她八年、却连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依旧被狱警带话“跟妈妈好好过”的喻溓。
那些记忆太特殊。
她割舍不开,更无法做到断情绝爱。
只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傅西庭身边只待了三个月就让姜疏宁产生犹豫,傅西庭真的没有对不起她。
见姜疏宁没说话。
戚灵就知道,这提议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摸了摸姜疏宁带着薄茧的指尖,循循善诱:“别的我不干预。只你妈妈说之后不再跟黎家联系,这话你真的信吗?”
“……”姜疏宁眉心微敛,“什么意思?”
戚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上次黎应榕说漏嘴的话,其实姜疏宁每次回想都觉得,姜曼枝跟他肯定还有联系。只是当时傅西庭出现,打断了她对细枝末节的思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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