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柠感觉有被内涵道,弱弱开口,“柔柔姐,我感觉……我也是饭来张口的人。”
覃战骁宠溺的笑了笑,把剥好的鸡蛋白放到她碗中。
“你不一样。”桑以柔接着道,“你不会做饭,上天派一个会做饭的人来照顾你,这是种福分,你姐夫明明会做饭却偏不做,这是两种概念。”
好吧,桑晚柠默默吃早餐,她感觉柔柔姐也挺双标。
不过,这种感觉她好喜欢,有人宠着有人护着,就是幸福。
桑以柔在默默观察着他们,对妹妹的男朋友越来越有好感,他不仅会主动剥好鸡蛋,还会喝她剩下的粥,就这两点来说,多数男人就做不到。
覃战骁抽了张纸巾,正在给桑晚柠擦嘴,“宝宝慢点吃。”
闻言,正在喝粥的桑以柔顿时咳嗽起来,她连忙用手肘捂住口鼻。
一包纸巾适时递过来,她抬头看了眼,随手抽了一张,“多谢。”
“不客气。”覃战骁把抽纸放回原处。
一顿饭吃的波澜不惊,只不过在桑以柔眼里,却是很不平静,难怪叔叔婶婶会放心把妹妹交到他手中。
想了想自家老公,她叹了口气,人跟人是不能比的,要是他有妹妹男朋友一半的优秀,那该有多好。
不,哪怕是十分之一,也不会走到离婚的尽头。
可能,这就是命吧,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早餐过后,覃战骁收拾完厨房,开车去了物理研究所,只剩下姐妹二人。
桑以柔给母亲打了个视频电话,告诉她事情的具体经过,并让父亲不要冲动、不要动手,只要把孩子留下就可以。
电话挂断后,桑以柔陷入一阵沉默,其实,她真的很想儿子,也很想父母。
“柔柔姐,他打你严重吗?”
她把裤腿往上挽了挽,“这些都是被烟烫的伤疤。”
桑晚柠气不打一处来,“柔柔姐,当时你就没想过要反抗,他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柠柠你听我说,其实他们知道的,他们说离婚的女人更加不好过,劝我忍一忍,退一步也就过去了。”
桑晚柠简直快要被气笑,这是什么道理,一味忍让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
为什么要那样屈辱的活着,谁也不比谁高贵,都是爹生父母养,凭什么有些人就可以骑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
“柠柠,你现在还不懂,我之所以一味忍让,只不过是为了孩子罢了,可是就在前几天,我实在忍受不了,就买了张机票偷偷回来了。”
“还有一点儿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如果离婚打官司,孩子不会判给我,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强留,异地两年以上离婚就正式生效。”
“我听说只要男方有家暴倾向,并且有证据证明,孩子也会判给女方。”
“是啊,可惜在我受屈辱被折磨的这两年,我并没有报警,也没有证据。”
“……”
一上午的时间,姐妹两人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