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风捂着胸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喘息一声,道:&ldo;我可没那个嗜好。不过,早知道还可以这样,我肯定在他人之前将你的亵裤烧了,不!把你衣服全给烧了,让你烧我东西!&rdo;
心中虽还有怀疑,秦绡也渐渐放松了身子,心中却依旧郁闷。他在族中除了白成风也没有其他不对付的人,难不成是凭空消失了?看白成风的模样也不像撒谎,难不成是有贼?不,不对!他本身就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算要偷也不该偷……不该偷这个啊!难道说,族中有女弟子爱慕他?不敢明说,便用这个方式让自己注意她?可是女弟子所居住的院子远在几里外……
思来想去,秦绡也没得出一个结论。莫非,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ldo;师弟好雅兴。&rdo;一个深不可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使得两人身体猛地一僵。白成风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和秦绡的姿势似乎有些引人遐想,不由垂眸看向两人紧贴的身体。
此时秦绡正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撑在他肩膀的两侧,墨发从脑后垂下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细痒,他将垂在脸上的头发拂开,仰头看向身后‐‐&ldo;兄长?&rdo;
白成风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在是兄长,若是叫院中其他弟子看见,恐怕是要惹出误会了。
白落雨见他看见自己之后神情更加松懈了,手掌不由一紧,神情阴鸷,幽幽地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秦绡轻轻一个颤栗,连忙从白成风身上爬起来,他总有种感觉,要是再不站起来,他的下半身就会不属于自己了。
白成风见兄长面容低沉,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心中了然,估摸着也是误会了。任谁看见自己的胞弟,与其他男子躺在草丛里欲行不轨之事,脸色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更何况白落雨自幼耳濡目染的皆是些高洁之事,此刻心中恐怕更加羞怒。
&ldo;你别误会。&rdo;白成风捂着胸口站起来,掸了掸衣上的草屑,胸中的疼痛让他轻抽了一口气,咧嘴说道。
白落雨不言语,只是默然地立在原地,犹如一尊玉琢的雕像,让人徒然分不清虚实,就好像下一刻眼前这人就会永远凝结成冰一般。
白成风突然慌乱起来,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袖口,将心中那股即将失去兄长的恐惧压下去,解释道:&ldo;秦绡的……嗯……东西丢了,他以为是我捉弄他,所以和我打了一架。&rdo;
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兄长的脸色,见兄长并未阻止自己揪住他衣袂的手,瞬间心安了不少。
谁知兄长眼神幽幽,语出惊人,惊得白成风压在喉咙下的一番解释瞬间稳当地滑进腹中。
&ldo;是我烧的。&rdo;白落雨面不改色地说。
秦绡旋即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白落雨,大喊道:&ldo;大师兄!你怎能……怎能!&rdo;
秦绡涨红着脸,怎能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白落雨动作自然地扶着白成风的肩膀,责备道:&ldo;身上有伤就不能安分一些?&rdo;
白成风双眼贼亮,一眼不眨地看着白落雨的眼睛,眼中有种莫名的兴奋,问道:&ldo;难不成是因为秦绡烧了我裁给兄长的亵裤?&rdo;
&ldo;正是。&rdo;白成风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毫不避讳地答道。
不知为何,一听是白落雨所为,秦绡的一腔怒火瞬间散了去,或许是方才他的神情太过阴暗,突然让秦绡觉得,面前这个七年未见的大师兄似乎变了个人。不过,也应当是变了,毕竟已经过去七年了。
秦绡是白慕尘的关门弟子,往日同白落雨也没有多大的交集,心中也无意计较亵裤被烧一事,总而言之都是自己招惹在先。他上前一步,拱手道:&ldo;拜见大师兄,是秦绡鲁莽了。&rdo;
白成风听罢,轻蔑地瘪嘴,斜他一眼:&ldo;二师兄也在这儿,何不一同拜见?&rdo;
&ldo;拜见二师兄!先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rdo;秦绡瞪了他一眼,还是规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