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很痒,有人的下巴在移位,鼻息温热的喷在颈骨上,青夏皱起眉头,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楚离轻轻的嗯了一声,嘴唇柔软,轻轻的贴上青夏光洁的脖颈,缓缓的摩挲着。
青夏整个身体顿时战栗,伸手就像楚离推去,不想却被男人一把紧紧的握在手里,男人的声音低沉的说道:“青夏,乖一点,不要乱动。”
大殿灯火柔和,青夏被楚离抱在怀里,站的笔直。
楚离轻轻的吻在她脖颈上,许久,才低声说道:“这里的伤疤,是八年前在沙旱地留下的?”
青夏眉梢一挑,抽出手来向后颈摸去,反问道:“还能看出来吗?我以为已经消退了。”
“能,但是不明显。”
“哦,”青夏点头,想了想毕竟还有点担心,“多用点脂粉,也许能遮住。”
“恩。”
楚离的声音有些异样,只是抱着青夏腰部的手臂渐渐收紧,重复着青夏的话:“多用点脂粉。”
时间慢慢过去,青夏的脖子有些酸了,她知道些什么,却不想点破,只是旁敲侧击的说道:“楚离,我们明天就成婚了。”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青夏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明早要起很早,要忙活一整天。”
楚离点头,再不做声。
有些生气,肚子一直在叫,他没听到吗?语气也不太友善了起来:“楚离,我们不应该早点吃晚饭然后好好休息吗?”
惜字如金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我睡不着。”
倒是坦诚的可爱。
“那,那我们总得先吃饭吧。”
“好,”很爽快的答应,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仍旧保持着极尽暧昧的姿势。
“喂!”
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叫道:“你有没有听明白我在说什么?”
“恩,”南楚大皇答应一声,顺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只南疆进贡的鲜桃,递到青夏的嘴边,说道:“吃吧。”
不想吃桃子,青夏皱起眉头,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想要吃香喷喷的米饭和酥脆的鸭子肉,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刚想说话,身后的男人却一把松开了手,声音有一丝愤怒,沉声说道:“你怎么这么闹腾?”
青夏眉头一扬,控诉道:“我饿了!”
“这种时候怎么能只想着吃?”
青夏扬着头,肚子打鼓一样的响,继续字字血泪的指控:“因为我肚子饿了,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只在早上喝了一点粥,吃了一块……唔……”
霸道的唇一下子狠狠的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火热的舌悍然潜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男人的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令她避无可避。
青夏霎时间好像昏了头,等她反应过来时一张嫩红的小嘴已经被吻得红肿,呼吸都有些不畅,挣扎两下毫无作用,发了狠登时咬了一口,楚离吃痛,闷哼一声,血腥的味道充溢在两人的口中,空气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趁着男人失神,青夏一个巧劲就从楚离的怀里挣脱出来。
楚离看着站在原地气喘吁吁仍旧不怕死的瞪着自己的女人,感觉体内的火一拱一拱的窜上来,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其妙的恼火,他瞪了青夏一眼,一语双关的恶狠狠说道:“明天晚上我再收拾你。”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
青夏捂着又红又肿的嘴唇,被气的跳脚:“楚离,你有精神病吧!”
大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南楚大皇面色难看的对门外的侍从说道:“去,找两个礼部的嬷嬷来教她怎么穿嫁衣,还有,尽快给她饭吃,样式不用讲究,够多管饱就行。”
青夏气急败坏的站在房内,叫道:“楚离,我脑子坏了才会跟着你回来!”
粉色宫装的宫女小心的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着她们大皇红通通的脸,暗自惊悚:“难道大皇在害羞吗?”
她哪里知道,她们的大皇此刻是怎样的欲火焚身、站立难安?
御膳房当然不敢真如楚离所言对他们未来的皇后不讲样式单单管饱?青夏坐在一大桌子的珍馐佳肴之前,狠狠的将筷子插在一只肥大的鸭子肚子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该死的,人的脾气怎么可以怪异到这种地步?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与此同时,巨大的楚宫温泉池中冷气森森,南楚大皇浸在一池冷水之中,嘴唇破了,肿的高高的,喃喃自语道:你给我等着。
万众期待之下,南楚大皇的立后大典,终于在第二天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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