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霞洒在宽广的树林中,柔和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映照出金色的光芒。微风轻轻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里德尔和鲁伯·海格一前一后地走着,两人之间留有一段明显的距离。
鲁伯·海格跟在里德尔的后面,步履慢吞吞的。他的脑海里已经生出了无数个退赛的想法。
汤姆学长真的好凶,和在学校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他真的好害怕,想回家,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呜呜呜。
可是邓布利多院长会不会怪他,丢了格兰芬多学院的脸。
他想起了在这场比赛开始之前,他非常确信自己,没有往那个火焰杯里投入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非常确信。
可他们都说他投入了。为此他还被那帮,不允许他在寝室里睡觉的男生给嘲笑了,说什么他异想天开还想当勇士。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去找邓布利多院长,邓布利多院长看着他,眼神是他无法看懂的那种眼神,他却能感受到,邓布利多院长,不开心。
“没有关系,鲁伯,好好参加,就当是看看不同的风景。”
邓布利多院长的灰蓝色眼眸,越过他,望向远方,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叹息声。
鲁伯·海格没有再问了,服从了这个安排。
里德尔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海格也停了下来。
接着他举起魔杖,施了一个魔咒朝着眼前的树一劈,树从中间断开,一颗积分水晶又到手了。
他们继续走,海格的单方面冷战,一点也没有影响到里德尔。
里德尔知道,对于鲁伯·海格这样的人,你伤害了他,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他们就会像是忘记了之前受过的伤一样,又眼巴巴的贴上来。
另一边。
瑞拉和阿布拉克萨斯晚上开始赶路,赶到了中午,才从那个荒芜的大平原离开。
现在,两个人拿着地图,在原地打转。
“这活点地图上面,不是说,就在这里吗?”阿布拉克萨斯崩溃了,他的脚因为不停的赶路,已经起了水泡,痛的死去活来。
“我得休息一下。”
“那我去看看,可能在山顶,”瑞拉说,从口袋里掏出没什么味道的坩埚饼干,快速吃完。
阿布拉克萨斯一身汗臭味,正巴心不得,脱掉鞋子,皱着一张脸看他的脚。
瑞拉派了好几个小人在前面探路,手杵着一根自制的登山杖上路。
山间的风微凉,吹过她的耳旁,只有虫鸣鸟叫。
到达山顶的路途中,她花了时间想吉姆校长,想她是不是认错了想吉姆校长,想他怎么也穿越了,想他曾经为她做的心理治疗,又想这场比赛是不是和他有关。
那些事情让她心烦。
自从进入这个比赛,她的心里就隐隐升起一股焦虑感,这股焦虑感道不明也说不清楚,瑞拉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出现。
记忆又回到了上辈子,她的那个大房间。
房间大的离谱,天花板高的过分。木地板打过蜡,墙壁全被涂成了浅蓝色,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对于她而言大的过分的双人床。宽阔而厚实的白色地毯上,几个茶几个柜子。
她的对面,正坐着穿着白大褂的吉姆校长。
“工作人员在你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你的收集起来的安眠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瑞拉。”
“……”
“我知道,父亲去世对你影响很大,我很能理解你内心的感受。”
“……”
瑞拉低着头,专心的玩着她自己拆掉小汽车组装起来的“玩具”,对男人问若未闻,拒不配合。
这时候,房间门被人敲响了。一个穿着白色工作制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在吉姆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是瑞拉还是听清楚了。
“前魔法部部长格兰杰女士的葬礼,还等待着您出席呢,其他人都已经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