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上午没有课,所以就算赖床不起也没有什么事情,祁慕思可以短暂的待在这个空间中,缓解情绪与思绪。
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在做过方才那个梦境后,去面对谢茸。
谢茸是她的室友,朋友,也是一个alpha,她虽然喜欢逗弄谢茸,可也知道分寸,并且绝对没有将对方看成oga的想法,所以这样的想法绝对不行。
祁慕思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早,于是她缓缓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等待着方才脑子里残存的一切慢慢淡去。
对面床铺传来了谢茸起床的声音,并不吵,可是在这样安静的晨间却被无限放大,传入祁慕思耳中。
祁慕思指尖微动,不受控制的又回想起了梦境中的种种。
梦中的谢茸柔软且乖顺,像是放下了利爪的猫咪一样,窝在她的怀里,只会撒娇一般的轻蹭与呢喃,完全不复平日的冷淡。
她的皮肤微凉,腰却很软,后颈火热……
停下。
祁慕思猛地坐了起来。不能再想下去了。
谢茸洗漱出来的时候碰见祁慕思下了床,对方刚一靠近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无他,是信息素的味道太浓郁了。
谢茸手里还拿着刚洗过的杯子,她看了看祁慕思:“你易感期到了?”
祁慕思停下脚步,靠在离谢茸不远的地方,她轻笑了下,“怎么会?”
谢茸看了她一眼,“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浓郁,而且……”还带着类似易感期的特征。
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会对陷入易感期的同性温和相待并且如常相伴的,这是他们抗争的本性,也是敌意。
谢茸低下了声音:“你想办法处理一下。”
祁慕思眯了眯眸,不受控的朝她走了一步,“处理一下?”她红唇勾起,笑的好像踏雾而来的狐妖,“小茸老师要我怎么处理呢?”
谢茸拧眉:“什么意思。”
祁慕思身段腰肢很软,但比不过眼神的媚,“我不太会呀,既然喊你一声小茸老师,那不如小茸老师教教我?”
谢茸脸色并不平和。
很难让谢茸对一个正在散发着信息素的同性有什么好脸色,实际上她已经身体紧绷了。
谢茸冷声道:“要不自己滚去浴室,要不就滚去医务室。”
无论是alpha的易感期也好,oga的发热期也罢,在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随着抑制剂的研发,单身的ao再也不必为此而烦恼了。
而大学的医务室,更是储存着大量的ao抑制剂,全部都是为了学生们提供帮助。这也是谢茸让她去医务室的原因。
而至于前者……
更加不必多说。轻微或是前期的易感期的话,是不必非要进行标记的,自己处理,也可以适当舒缓。
祁慕思低头笑了笑。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易感期,只是因为才从……春x梦之中醒来而难以把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