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坛开喝后,曲万山的头顶飘出了淡淡的雾气,一碗酒下肚后,叶少平的头顶也冒出了雾气,只不过是很淡。
屋里只剩下了刘丽萍、曲玲和祁雅茹,其他人都很知趣的撤离了,毕竟待久了不好,因为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家宴,他们虽然是曲万山请来陪同的,但陪陪就行了,不能久陪。
这些人都是曲万山信任的人,除了亲属,就是心腹,他们清楚,曲万山是让他们来见识一下前面的戏,让他们亲眼见识一下曲玲选择的女婿是很优秀的。
也许这是曲万山为叶少平上位曲家而做的准备,让他们能够信服自己的女婿。
后面的就不该再看了,曲万山肯定会有不能让他们听的话。
见其他人都走了,曲万山笑道:“洪金山走的不屈,有你这个女婿,洪家就保住了!”
曲玲插了话:“爸,少平哥又不会贪图洪家的家产!”
“哈哈,爸当然知道,以少平现在之才,日进斗金不敢说,但月进斗金是不成问题。
他现在要是想发财,比我那时候要轻松的多。
洪金山的两个儿子我清楚,守家没有那个本事,要不是有秦杨和其他两个助手的鼎力相助,不出三年洪家的家产就会失去一半。
想不到他还有个女儿,也许这就是命运!”
叶少平苦笑一声,“爸,洪父的走也是一种无奈!”
曲万山点点头:“财再大也没有权大,结交权贵,是每一个富商必走的一条路,但不管使什么样的手段,最起码的人格和做人底线不能破!
魏洪那就是一个得志小人,估计老洪在他身上没少费精力。
不过,他做了这样的安排,可谓是明智之举。”
半坛酒又光了。
“少平,这一关你过的更轻松啊!”
“我不敢输给爸呀!”
“哈哈哈哈,好小子,能说出这样的话,爸高兴!”
刘丽萍“瞪”了曲万山一眼,“刚才你是假高兴呀!”
“哈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真是情,假是义,有情有义才是男儿本色!”
“爸有这样的心态,是曲家的幸福,更是我妈的幸福!”叶少平赞叹着。
“听不懂你们爷俩在说啥?玲玲,你能听懂吗?”刘丽萍问曲玲。
曲玲摇摇头,“我也是不太懂,但他们说的肯定都是好话!”
曲万山一口喝完了一碗,“少平,古代的圣贤,担心世人沉迷于色,因此提倡断绝人欲之源。所以就有了‘上士不同床,中士不同被’的说法。
他们认为,吃再多的药,都不如一个人独卧静养。
就像音乐听得过多会使人耳聋,美味吃多了反而败坏人的胃口一样,如果能有所节制,适可而止,这些都能延年益寿。反之,则必然受害。
按说,作为岳父,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怪怨我吧?”
叶少平一笑,也大口喝下了一碗,“人有七情六欲。欲望,本是人之常情,但有一个度字,而这个度不仅仅在这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