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时现的。
操。
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沈劲抓起她的左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扯,“跑什么,我帮你脱了得了。”
说着他就亲上去,死命地在她唇上研磨,手也不安分,拼了命地往她腰肢上钻。
折腾了好半晌,直到阮胭用左手揪着他皱巴巴的衬衫直喘气。
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阮胭赶紧往厕所走。
“真不要我帮你脱?”
“不要!”
阮胭像只红了眼的兔子,拖着软掉的双腿跑得飞快。
沈劲笑了下,把早餐盒打开。
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飘出来的时候,阮胭也走出来了。
这下她学乖了,把病号服严严实实扣到了第一颗。裤子也提得老高,怎么抬手都不会露出腰窝。
沈劲嗤她:“过来,吃饭。”
阮胭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那堆早餐。
沈劲是什么人,这两年哪回不是她床上床下的伺候他。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劲皱了皱眉:“看我干什么,吃啊,秘书送过来的。”
他又看了眼阮胭还打着石膏的手。
“算了,我喂你。”
没等阮胭反应,他就舀了勺粥往她嘴里送。
骤然一股滚烫的热气碰上唇,阮胭被烫得往后一缩。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烫,这个得吹一下才能吃。”
沈劲想骂人,怎么要求这么多。
他这二十几年没伺候过人,打小就是锦衣玉食堆里长大的。
看了下阮胭微微向下撇的嘴角,他再在心底骂了句,阮胭你他妈哪来的福气能得我这么伺候。
骂完还当真放到嘴边吹了吹,才喂进她嘴里。
小口小口的,还真像猫儿吞食一样。
沈劲心底莫名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很怪,这段时间越来越怪了。究竟是哪里怪呢?
他压下心底的这种异样感,往她嘴角亲了一下。
亲完后,他才猛然意识到,他这段时间,亲她眼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怎么可能。
沈劲扔掉勺子,站起身,语气瞬间僵了:“我去见合娱的姜总,你既然停工一个月,没事就先回临江,别在我眼前勾引人。”
阮胭:……
明明是你自己跑到横店来的好吧。
阮胭和方白订了当天的机票飞临江。
两个小时没有信号的里程,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