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安分下来,封燃这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邱余率先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依靠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就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片刻,感觉触感不对劲,小鸟崽啪地一下睁开了眼睛,脸彻底红了个透。
他怎么……趁着睡着,偷偷钻进封燃的被窝里了?
小鸟崽刚想偷偷钻回自己的被窝里假装无事发生,就看到封燃睁开了眼睛。
邱余瞪大了眼睛,豆豆眼圆滚滚的,目光忍不住下滑,看到了封燃凹陷下去的锁骨。
好帅。
下一秒,被子上染了一小滴红。
封燃有些惊讶地看着邱余,声音沙沙的:“球球,你怎么流鼻血了?”
“啾!”
邱余瞬间用翅膀手忙脚乱地捂住鼻子,洁白的小翅膀变成了一幅红梅落雪图。
太丢鸟啦!
邱余“啾”地一声哭了出来。
雷雨过后,天气又恢复了晴朗。
也许是早上流过了鼻血的缘故,小鸟崽总感觉鼻尖痒痒的。
封燃本来还想带邱余去医院看看,但是刚要换衣服,裤脚就被小鸟崽坚决地叼住。看他抵触成这个样子,封燃打算再观察一下。
“球球,来吃饭了。”
邱余啾啾叫着走到了饭盆盆面前,小头埋进去吃得正欢,忽然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着小鸟饼干,变成了一尊思想鸟雕像。
“怎么了?”
刚洗完手出来,封燃就看到了这一幕。
小鸟崽抽了抽鼻子,慢慢瞪大了眼睛。
封燃“嗯?”了一声走向前来:“奶里有毒?”
“啊啾!”
这个喷嚏极其努力,连翅膀上的毛都炸开,缓了一会之后,邱余瞬间舒服了不少,回头蹭了蹭走上来的封燃,继续吧唧吧唧地喝奶。
没喝两口,邱余又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
封燃怕小鸟崽生病,还是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但是裤脚再一次被坚定地叼住,邱余摇摇头,很坚定地说:“啾啾!”
不去!
封燃迁就他,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脑袋:“行,那不舒服记得叫我。”
到了晚上,邱余的头疼了起来,开始还可以忍受,可到了后来连意识都朦胧了,看着眼前的事物,好像是隔着一层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