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什么病?你能给她治吗?”
“天生的病,我又怎能治得了?有些病,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拉倒!”
我摇头道:“那我也是有问题的,那次差点割了我,怎么会没问题呢?”
“有没有问题,我跟你试试就知道了。”
女子不再看我,拿出了小镜子放到我们面前,只见有一个美娘子被剥得精光,被几个宫女用大花布缠裹着,让太监扛着进了一个大殿,放在一张龙床上,床上一个男的也是精光,就和这个女的亲嘴……
我感到异常得干渴,正看得兴起,女子收了镜子,“这就是当今皇上!我让你也当次……”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和她亲上了嘴,手也同时松了她的发,再见她,长发蓬松下来,星眼迷离起来,俏脸红了起来,眼前的她又是什么女道人,不过是男人面前的女人,我使劲搂住了她,抚摸亲吻数遍,她导那物一挺而进……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我师师就行。”
“莫非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师师。”
“什么李师师张师师,你叫我师师就行!”
“以后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能见自然会见的。”
一场颠鸾倒凤,真是妙不可言。
女道人穿好衣服,说着就要离去,我一把拉住了她……
“欢散终有时。”说着,她一甩拂尘而去。
我恍然惊醒,才知是南柯一梦。
窗户外半圆的月亮似在行走。
再摸床上,已是一片湿。
回味梦中景象,却也似真得一般,很想再梦一场,便闭眼又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我照例是舞剑,芙蓉照例是弹琴,王逢照例是在欢儿的护着下练走路。林墨玉可能正在睡懒觉,可能正在梳妆。王员外与更儿早就出门了。
我正在洗脸,林墨玉走了进来,笑着说:“牛先生,我昨天夜里写了首词,你帮着看看吧?”
“好。”
林墨玉把手巾递给我,我擦了把脸,就去看她的词:
点绛唇
梧桐院落,轻飞木叶舞长袖。风歇雨骤,虹长薄衣透。盼人儿来,共话剪烛愁。一回眸,兴上眉头,剑舞楼外楼。
我一边看一边连称好。墨玉脸上越发地笑意更浓。
“没想到你第一首词就写这么好!”
“我喜欢看李清照的词,当然有模仿她的痕迹,以前也写过几首,越看越觉得没味道,便不敢给你看,这一首我心里倒有一分得意,便在先生面前献丑了,先生别见笑就是。”
“哪里话?让我费上牛劲也写不出这种词来。”
“先生说笑了。”
她的脸上起了一片红潮,想起梦里的女道士,我心旌摇荡,这林墨玉莫非真如女道士所言,是有病之人吗?
林墨玉看到了桌子上我画得画,细观一番说道:“先生,这不是画得我吗?怎么把它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