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小朵要和我做猜字的游戏。
她在我背上写了一个字,我说:“山。”
她又写了一个,我说:“人。”
我忽地想到,那次在梦中,登独子扒光我的衣服,用他手臂上的血在我身上写着字,写了很多“山人”,一边写他一边念叨:“山人不是仙,但可以成仙!”
小朵怎么也写了两个山人呢?
小朵说:“这不算,这两个字你背上有,你肯定猜得到。”
我回身看着小朵,“我背后有字?”
“你不知道吗?模模糊糊的,是淡红色的字,像用血写的。不会是你老妈刺上去的吧?”
“她没事给我刺字干啥?可能是胎里带来的吧。”
“那可就奇了,比我背的上荷花还奇。”说着她又在我背上写了个字,我摇摇头,她重写了一遍。
“显!”我终于猜到了。
“你好牛耶!!”
她又写了个字,我说:“俊!”
小朵笑着摇摇头,抿着嘴。
我又瞎猜几次,她皆说不对。
“我再写个简单的。”她又在我上背上写了个字。
“爪。”
她又是笑着摇头。
“瓜。”
“对了!上一个字是傻。”她笑得更是张扬。
“傻瓜,你在我背上写吧,我来猜。”
她的背真是太美了,我一时看得发呆。
“傻瓜,快写啊!”她催促着我。
我写了一个“爱”。她没猜对。
她的背肌那样滑嫩,那样富有弹性,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在她的背上写一篇关于爱的文章。
又写了一个“啦”,她猜了好几次才猜对。
第三个“无”,她一猜就准。
第四个“有”,她又是没猜对。
“什么是爱啦无有?是不是就是爱了没有?”
我点头。
“我只猜准一个无,估计你对我是无爱。”
关于有没有爱,我不想再说什么,我要做给她看。我觉得,有时候爱不是说的,而是做的。
“轻点,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