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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中行的尾椎早抵到床头,一动不能动,背弓起来,手指徒劳地往后扯着姚江的衬衫,眉骨前额顶在他肩窝短促地喘叫,“姚江,姚……”
姚江神情专注,细细吮舐那片暴露在眼皮底下的侧颈,看他肩后起伏的筋骨。手下抚握那傲人的阴茎,动作灵活细致,拇指指腹捻过圆润的头部、脆弱翕张的小孔。历中行的把柄被人拿捏着,膨大到极致,不争气地阵阵搏动,前液流个不停,很快为那只强有力的手涂满润滑,催其加速。
那只手也不负所望,速度位置力道,处处照顾妥帖。
历中行双颊酡红,胜似醉酒,灼热的呼吸连带着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起往外涌,在姚江肩上和胸前来回撞。
姚江下手更快,揉捋着他,耐不住上了牙,叼住历中行脖颈的皮肉,又不舍得真咬,在吻痕中间磨出一串串红白相间的牙印。
历中行越喘越急,上下左右地拽他衬衫,一条强韧修长的腿动弹不得,另一条带着被子收拢到身前,难耐地小幅屈伸。姚江分神一瞥,看他实在无所适从,勾起嘴角,分出左手揽一把膝弯,让他挂在自己腰胯上。
那条长腿终于找到合契的安放之处,登时着力,下意识将姚江往自己身上绞。饱满的胸肌贴过来时,历中行又有点始料未及的局促。
这么一个小动作,姚江看出来,他没处过下位。
“喜欢吗?”他问。上身贴近,历中行的脑袋就没法儿再抵着他了,姚江继续去碾磨噬咬他觊觎已久的耳朵——就是这里最诚实,不故作镇定,不克制含蓄,每每欢欣鼓舞,对他报以动人颜色。历中行逼他举了白旗,他也得讨回来才好。
耳朵在烧,熟得可以吃掉。主人又不要它了,吞了两声喘息才挪出空回答:“嗯。”
历中行在他手里动胯,被快感迫得皱眉,唇一刻也合不上,“姚江,你……你怎么这么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江呼吸粗沉,闻言轻笑。这家伙,让他爽还抱怨上了。拇指一撮龟头,历中行立马抱紧他,咬住嘴不再说话。
他要到了。
姚江下巴微微后仰,注视他濒临高潮的模样。历中行满面春情,鼻翼覆满晶亮汗水。那么骄傲自持的人,就这样化成颤巍巍的梅枝,任他攀折。
他便以吻去折。
吻落在他的眼睛上,扑压睫毛,鼻上薄汗被卷舐而去,最后印上形状美好的唇。舌尖一扣门,牙关即开,姚江宾至如归,受他纵容也迎他缠斗。
姚江用手指描一遍他性器上怒张的经络,拢紧头部,指尖使巧劲儿一拨,历中行溺在他唇舌间,嗓子眼里炸开一簇高声呜咽,挺腰射了他满手。
余韵里,气还没喘匀,就探向姚江从头到尾兀自硬挺的关键部位。
但姚江微微撤身,历中行只堪堪摸到滚烫的柱头,手便落空。
“中行,今天算了。”他又亲昵地碰一碰他的耳垂,温声道,“就这样吧。我去洗澡。”
意料之中,历中行不放他:“为什么?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