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就在寒的话音一落,苏媚也不愧是被训练过的暗卫,办事的效率可是非常之快。
一阵紫衣飞过,就在十分钟不到左右,两人已经身在一辆朴素的马车之中,四周布置简单,一看就是不会引人注意,可马车内的装饰用度,看着也是异常的精致,惹得楼之画不禁在心中惊叹。
不愧是挑剔的连城,也就是墨城绯,想着第一次进属于那男子的马车之时的情境,那样的尊贵与铺张,,还有那车中数不清的珍宝,现在想来,眼前的一切还都是最差的配备。
苏楼两人至从进来这马车中,都未出一言。
楼之画只管阖上眼眸,为接下来的计划,好好准备,以免露出破绽。
直接忽视掉,苏媚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似是掩盖着无限的探究好奇。
事实上苏媚真的是充满好奇,她不是特别的明白,对于主子提出的要求,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事,为何眼前的女子仅仅是如此的不屑一顾,好似这是一个地狱般,充满决绝与排斥。
想着她与主子一起长大,一直与寒陪伴在主子身边,依照历来的规矩,就连她这个整个人,都是为主子而成长,本该顺其自然的被主子纳入后宫之中。
还记得在王上提出此事之时,大朝之上,她心中早已做好被主子纳入临幸的准备,那知主子那时的话语与表情,直到今日还是如此清晰。
主子给了她自由,用一战胜利,换取了她苏媚今后的自由,成为墨国开国以来,第一个未成为主子暗卫的侍人。
那时的自己,一度的灰心,以为自我还不够完美,不能打动主子,可那时,主子的话,给了她无数的震惊。
“苏媚,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主子的心早已冰封,难以融化”
那仅仅几句,现在此时似是还历历在目,耳膜中还暗然回响。
现在想来,主子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未曾有过动心,还未对那个女子如此较劲脑子,如此执着。
伴随着苏媚继续探究的眼眸,还有楼之画那隐在心中,不能让人知道的小心思。
车轱辘在飞快的转动着,四匹汗血宝马未有车夫驾驶,似是有灵性般,朝南而行,码足了劲的奔跑着,那看不见的目的地似在召唤。
凤凰宫的御书房中
安公公推开御书房的大门,一切还是熟悉异常的照旧,陈设未改。
手握浮尘的手中,端着一个暗红色的托盘,托盘中,安静的躺着一封信,安静的呈了上去。
凰莫邪那充满邪气的俊脸之上,却透露着明显的疲惫,带着不容忽视的疲惫,这可急坏了疼在心中的安公公,时时都在祈祷着,那楼之画能够尽早回到主子身边。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太阳穴,轻轻来回揉着,似是有些痛苦。
凰莫邪此时快烦透了脑子里的状况,那清冷的笑靥时不时的闪过脑子,似还有其他的记忆残片一一闪过,抓不住头绪,脑子里虽然无印象,但偏偏是如此的熟悉,似真正事实的发生过。
直到安公公轻声唤道:“陛下”
凰莫邪这才知,身旁还有个安公公,缓缓转头望去,见他托着一封信纸。
还未看清信纸上的内容,之见那信纸上,盖着暗卫特有的加急凤凰暗戳,那漂亮好看的手,迅速拿起,那信纸,迅速打开。
见那心中内容,盛着的邪眸里,瞬间腻满光芒,身体暮然沾亲,似是用力过大,那木质的案几,被那气的风一扫,发出声响,用来批改奏章的毛笔滑落,滚落在地。
根本来不及去捡,安公公只听凰莫邪许久未曾上翘的薄唇,启口道:“小安子,备马,朕要出宫!!!”
根本不等安公公的反应,那身着黄袍的男子,早已消失在那精美刺绣的屏风里,宫人们闻声,跟了进去,更衣而去。
那案几上染了墨的宣纸上,安公公一眼望去,只见上面写着:朝南而去,江南客栈
再无其他,安公公瞬间明白过来,心中似是泛着焦急,慌忙退下,准备快马。
夜无涯的偏院中
正在夜无涯扶额,懊恼,找了几日,终于有了确切的信心,那知又让那奸诈的墨城绯带着人逃跑之时,一阵美如仙气的女子,从屋外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