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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二零七章不要浪费时间（第3页）

霍染因没说什么，让李峰出去，接着进来，换成叫小菲护士。

“是你报警？”

“我突然发现死了，太震惊了。”

“平常陈家树身体怎么样？”

“我……知道，我是刚来。”

“来了多久？”

“几天吧。”

“到底是几天？”

“四天。”

“四天。”霍染因重复一遍，接着几张打印纸给她看，“那么为什么在一周前监控录像里能够拍到你身影？”

小菲脸『色』变异样，但说话比较流畅：“我是说……我来了一段时间，在实习，四天前才通过实习就近照顾哥……以看哥突然死了，才很震惊。我们一直觉哥，就像一颗树，会一直照料我们……”

小菲走后，做记录谭鸣九嘟囔一句：“‘哥像一颗树，会一直照料我们’……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老这一套？接着让谁进来？”

他霍染因。

“郑学望。”霍染因回答。

郑学望走进来了，他脸『色』自从霍染因说要陈家树尸体解剖时候，就太好看了，但也只是太好看而已。

他在小菲刚刚坐着位置坐下来，主动：“你们想什么？”

霍染因直接陈家树出行记录给郑学望：“按照病历，陈家树有急『性』排异反应，他留在本地好好治病，出国干什么？”

郑学望沉『吟』片刻：“我先解释一下，急『性』排异反应虽然很危险，但并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住院。急『性』排异反应能治疗，情况会稳定，在情况相对稳定其间，患出国，究竟要干什么，我也知道……过我想，可能也是为了治病什么吧。国外医疗资源也是挺好。而且肾这种东西，国内好找，国外……”

他含糊过去了。

过这句话依然令在场警察诧异。

就连坐在屋子门纪询，都额外看了郑学望一眼。

霍染因：“是你给陈家树做换肾手术吗？”

“是。”郑学望回答飞快且轻松，“我只负责病患手术后康复工作。康复记录之前都给你们警察看了。”

霍染因：“那你知道陈家树是在哪里做换肾手术，谁给陈家树做？”

郑学望：“这我就知道了，病患也没有告诉我。这重要吗？对我来讲，出现在我面前病，才是正需要我负责对象。”

离开房间时候，郑学望步伐明显比进来时候轻松。

谭鸣九看着背影，愤愤说了句：“滑头！”

纪询：“和他挺像。”

霍染因：“嗯。”

具体指代是谁，两默契地想到了同一。

奚蕾案中许信燃。

最后一位关键物进来了。

陈家树母亲，孙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