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黑牛跟着附和:“是的啊,胡莱,胡莱,人如其名,他这不是一直在胡来么?咱们大放假的还找什么凶手,人家这不是为民除害吗?”
孙浩然也表示赞同:“这人要不死,还不晓得要祸害多少少女。胡莱在家里和宿舍里都准备了阿普唑仑,桌子上的杯子里也有阿普唑仑的成分。这孙子应该是看上了那位叫燕子的姑娘,这杯子里的水也应该是为燕子准备的,没想到这燕子姑娘有个性,当天晚上没有赴约,所以才逃过了一动。凶手应该也是临时起意,让胡莱自食其果,喝下了那一杯水。”
萧默:“目前看来,这个渔夫男应该是身边有被胡莱给糟蹋过的女性,和众多被胡莱欺负过的女生一样,为了自己的名誉保持沉默。渔夫男割断胡莱的男性特征,当然是对其痛恨到了极点。然后利用直播平台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直播来达到侮辱胡莱的目的。”
马黑牛:“萧队,你是说咱们要从这些视频中的受害人关系中梳理出嫌疑人来?”
萧默点头。
马黑牛立马作瘫倒状:“萧队,饶了我们吧,胡莱祸害的女孩多得数不过来,齐大婶和几个同事都跑去潇洒了,剩我们几个,这要调查起来,还不得是一个大工程啊。等节后再弄行不?反正胡莱这个王八蛋该死,我是站在凶手这边的。谁还不是痛恨到了极点才作出极端的事情来。”
高亚男:“是的,萧队,我站队黑牛这边,这些女学生受到侵害,这么多年内心已经饱受煎熬了。胡莱已经死了,对于她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我们还要去将人家的伤口给扒开来,这不等同于在人家伤口上洒盐么?”
萧默:“你们确定在消极怠工吗?”
一二三个头点得跟个鸡啄米似的。
萧默:“那,我还能怎么办?你们是神,我这个当队长的是请不动了,要不然让仝局来请你们?”
高亚男:“萧队,别那样,你以为搬出仝局就好使了吗?反正让我办啥案我都愿意,这个案子我就消极了,要是可以的话,让我去法医室将胡莱的尸体给鞭哒一百遍,然后看我的心情。”
坐亚男对面的孙浩然一直对着高亚男挤眼睛。
高亚男不明就理:“你娃咋的啦?眼角抽风啦,抽抽个不停。”
马黑牛也跟着挤眼睛。
高亚男:“咋的,眼睛抽风也传染啊。得了眼角疯,一个传染俩啊!”
仝局的声音十分威严:“高亚男,站起来。”
高亚男一哆嗦,站得十分麻利。
“给我背入警誓词,好生背,不背好不允许吃晚饭。”
高亚男:“仝局,那个,不背不行吗?”
仝局:“不行。还有你们两个,一起背。”
孙浩然一脸委屈:“仝局,我没有消极怠工啊。”
仝局:“仝局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脸上写着消极怠工两个字。”
高亚男:“仝局,我错了,我不消极怠工了,我干,我一个人全干了也行。别背行不?我记不住。”
仝局难得威严:“不行,不然你不明白当一位人民警察的职责。我看你小子思想有毒,得清理清理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