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吱吱唔唔地说:“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谈一谈房子过户的事情,毕竟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是我多想了,在她来之前,我甚至还有期待,她是不是对我旧情难忘?
那天也许是阴雨天的原因,她显得特别地感性,说她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的女孩子,生活不易,让我不要介意她所做出的选择。
我其实也并不介意,我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生活不会给我们停留的机会,一切都得朝前看不是吗?”
一切的源头就在于我家墙上那一个老相框,我姥姥将我从小到大的照片都镶在里面。
她看到那个相框发了感慨。
“你小的时候长得可真可爱。”
当然,虽然我妈对我一直不咋的,但我遗传了她好看的基因。
她又说:“其实我们也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可惜他她跟我们无缘。”
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说:“在你进去的时候,我肚子的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如果你不那么冲动,他她现在都可以打酱油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所以,孩子呢?你打掉啦?”
其实结果我已经知道了。
她点点头,说:“秦俊,你知道,我们都给不了他她幸福的生活。”
她一张脸在我面前瞬间变得狰狞无比,一个生命,在她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这么轻描淡写。
她凭什么单方面作出那个决定,她问过我的决定了吗?
我默不作声。
她将那包东西给我提到了卧室,然后,她看到了雨滴从阳台扫进来,卧室的木地板已经被破坏得斑驳不堪。
她说:“你一个大男人,不能将阳台处理一下吗?”
她说得对,其实那个阳台我早就想处理了。
她坐了一下就要走了,是我留住了她。
“毕竟夫妻一场,不如留下来吃一顿饭吧!冰箱里有鱼,我做一道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她没有拒绝,问我:“需要我帮忙吗?”
我笑了笑,给她倒了一杯水:“跟以前一样,你坐着看电视,我一会儿就好。”
这一天的鱼,我做得特别细致,花费了一些时间。
一盘子糖醋鱼摆到桌面上的时候,她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我坐在桌子上,吃着鱼,看着她。
一整盘鱼吃完了的时候,我将她给抱进了卧室里躺着。
她说得对,那个破旧的阳台是该处理处理了。
其次是赵雪。
这个女人,真的是刷新了我对于女性看法的底线。自从我从牢里出来,住进了翡翠城,这个女人几乎天天都要来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