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洗手间正准备送燕妮回家,就找不到她了。
彦小明晃着他那一颗卷毛头告诉我:“她叫我说:她蹿得了!”
我捂额,他和他干姐燕妮在一起南京话可谓突飞猛进!
彦小明又告诉我:“难吃在路上了。”
什么叫在路上了,在哪条路上了?
剩下来的时间,我和彦小明一不小心又喝高了。
谢南枝是什么时候来接我们,什么时候送我们回家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隐约觉得他穿了一身黑,格外冷漠,油门却踩的飞快,我是第一次看他开快车是生气吗?
老娘我还生气呢!开得我都快吐出来了!
上楼的时候我和彦小明一路扶持,他唱小呀小apple,我好象酒醒了点。
然后,我开了门。
然后,我冲到厕所了吐了
我努力的把满脸的头发扒开,感觉突然伸来一只手把我的头发都拢起来了,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背,我把心肝都快吐出来了。
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看,是我们如同仙神下凡的谢南枝正皱着眉看我。
我乐了,我说:“d!”
虽然他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但还是把我扶到沙发上。
我想起另一个要和我做朋友的男人,我问他:“朋友,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我觉得,我好象和你一样都结不了婚了。”
他站在那里看我,眉目清冷,眼神飘渺。
我站起来戳他,指尖仿佛透过他的开司米毛衣和衬衫触到毛衣下*却灼热的胸膛:“对了,你自愿不婚,我是想结婚结不了啊!我想嫁人啊!可是我又找不到……”
我终于承认:“真的好难!我不是特别喜欢他,也不想花太多精力在他身上,想着如果有一天他喜欢上别人,那也不会特别受伤,毕竟没有那么喜欢他。那,又为什么要结婚呢?谈得又是什么个恋爱呢?”
捂着眼躺回沙发。
这个人,即使在他面前丢脸丢了一万次,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此时的狼狈。
没有动静,我从掌缝里偷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放在茶几上的一盒纸巾,动了动,似乎想弯腰又不确定,我第一次看到什么事情都很easy的谢男神这么带点可爱的笨拙。
我飞快的抹脸,笑起来。
他只说了一句话:“你要去锁门啊!”
似是叹息。
锁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