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言就是这样,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别人,自己认为别人会诟病,便先发制人。
多此一举。
陆衔洲道:“让他们别针对大少,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其他一概别管。”
“好。”宁蓝应下来,顿了顿说:“冯朝恩的事,您真的不帮?”
“帮,怎么不帮。”陆衔洲从宁蓝手里接过信封,将里头的验伤报告、法医活检照片附件以及供词抖在桌上,屈指点了点。
“自作孽,不可活。”
宁蓝深知陆衔洲不是什么好人,帮张淼也不是因为正义感,大概是因为那天在餐厅门口冯朝恩讥讽乔烬是个扫把星罢了。
这种人记仇,是一定要报的。
“叩叩。”
陆衔洲伸手找了个东西把照片盖上,说了声:“进来。”
乔烬站在门口,小声说:“陆先生,有、有人来了,他们说是……装修的。”
“好。”
宁蓝左看看又看看,压低声音问:“老板,他怎么又叫你陆先生了?前段时间还不师兄师兄的甜着呢吗?”
陆衔洲侧头看了她一眼,说:“没忍住逗过火了,害羞了。”
“啊?这得怎么逗才能从软绵绵的师兄改成见外的陆先生啊?”
陆衔洲问她:“真的想知道?”
宁蓝感觉无比费解,“我想啊。”
陆衔洲扬起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被他自己东西吓着了,小傻子似的往我怀里钻求饶,没见过逃跑还有往猎人怀里跑的,求我别欺负他,不知道这样更让人想欺负。”
宁蓝,“我靠,这种事情就不用说细节了吧?!!”
陆衔洲一脸无辜:“你自己要听的。”
宁蓝沉默半晌,说:“我就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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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工人上了楼,看了下杂物房的平方面,按照设计图跟陆衔洲说具体装修方案,还有他的修改意见。
陆衔洲让乔烬跟过来看看。
他看着陆衔洲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样子,脸红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好,陆衔洲反倒气定神闲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说那种事情很正常,不弄出来他没法儿睡觉,果然被他弄完了之后睡的很好,只是有点累,窝在他怀里澡都不想自己洗了。
“乔乔。”
乔烬轻轻松了口气,除了那种未知的恐惧之外,是……是挺舒服的。
“乔乔?”陆衔洲叫了一声没人答应,突然闻到一股信息素的气味,回过头来一看这小孩站在门口快把自己点着了。
乖乖,他在想什么!
“乔乔!”
乔烬一下子回过神,茫然的看着陆衔洲,“啊?陆……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