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
“这便是说,一路上,可以容许有一千两百一十人的损耗?放心,老夫也是带兵打仗之人,其中的关键自然知晓。”
赵卫国也不多言,又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司徒蔻道,“这是调遣白甲卫的军令,现在,这里的三千白甲卫皆由将军差遣。”
司徒蔻接过军令,对赵卫国拱拱手道,“有劳赵将军了,接下来的一切,便交给老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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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国点了点头,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他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流民要有什么闪失,便跟自己再无关系。
“司徒蔻,你倒是威风啊。”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说话的是一名身着大氅的中年人走,那中年人身穿的大氅乃是少见的亮银色,仔细一看,原来俱是由不知名鸟类的羽毛编制而成。
王羽坛乐呵呵地指着司徒蔻道,“听说昨晚,你在万花楼可是出了大风头啊,两位出楼的大家,都被你收入囊中了?”
还未等司徒蔻回答,王羽坛便自顾自地走到了司徒蔻身后的几辆马车里,挑了一辆马车,随意地掀开道,“我猜猜,这辆马车里坐着的是舞大家云袖?”
伴随着车帘的掀开,是一声惊叫,司徒蔻的正妻王氏突然被一陌生男子掀帘观看,吓得一张老脸上的胭脂水粉,簌簌地往下掉。
“诶?猜错了?那一定是这辆了!”王羽坛继续跑到下一辆马车前,掀开帘子往里瞧去,又是一声惊叫声传来。
“又猜错了!”王羽坛放下帘子,继续朝下一辆马车走去。
司徒蔻气得脸色发白,这般随意地去窥探别人内室,乃是极其无理和放肆的举动,司徒蔻强压下心头怒火走上前去。
王羽坛将第三辆马车掀开,马车里,怜雪双手悬空,保持这将要弹琴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
“这就是我甘师弟用五门封绝手法控制的琴大家?”王羽坛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唉,想当初怜雪姑娘还入宫为我演奏过一次,没想到再次相见时,你却已变成如此境地,物是人非啊。”
王羽坛摇摇头感叹道,当初在皇宫内,怜雪的演奏令王羽坛叹为知音,此时知音近在眼前,却如一根木头无法动弹分毫,一动不动的怜雪肤肌如玉,皓腕凝霜,眉目依然明艳动人。
“这么美的女子,又能弹出那么美的琴音,可惜,可惜啊……”王羽坛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伸出手,朝怜雪的脸上摸去。
“住手!”司徒蔻这一次真的惊出了半身冷汗,他完全不敢想象,以大人的性子,被王羽坛轻薄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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