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是需要准备什么吗?&rdo;
&ldo;是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最重要的是需要血作引子。&rdo;
&ldo;什么血?人血吗?我去医院血库偷。&rdo;
&ldo;等等。只要是血就行了。&rdo;茅九颇有些头疼张小道风风火火的样子,&ldo;去菜市场多要点猪血鸡血,尽量多。&rdo;
&ldo;行!就这些?&rdo;
&ldo;嗯。其他的我来准备。&rdo;
张小道风风火火的跑了,开着那辆已经很残的马自达上路了。刚准备放弃的交警一见这车,差点破口大骂,连忙连接所有在线交警,务必把这辆闯红灯死不悔改的马自达截下来!
不截下来他们脸能丢到明年去!
可惜张小道思维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他以前……是骑自行车的。他不仅骑自行车,还是在山林乱石间骑的自行车,横冲直撞已经是很客气的形容了。
总之当他从菜市场把全部的血都收集回来再开回小区都没能被逮住,不过那车已经被交通摄像拍下了三百六十度无码高清照,估摸着是不能再开出去了。
张小道扛着很大一箱猪血兴冲冲的放到茅九面前,然后眼巴巴的问:&ldo;可以开始了吗?&rdo;
茅九摇头。
张小道失望:&ldo;为什么?您还没准备好?&rdo;
&ldo;好了。&rdo;
&ldo;那为什么?&rdo;
&ldo;得等。&rdo;
&ldo;等什么?&rdo;
&ldo;等母蛊来。一并铲除。&rdo;
张小道知道除去子蛊会让母蛊反噬,所以茅九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除去母蛊或者说除去母蛊携带者。
茅九说:&ldo;这是其一。如果母蛊在能够安抚子蛊,在将它们引出来的时候不至于暴动。&rdo;
&ldo;为什么让我哥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rdo;
因为余宵珲此刻在没有神志的情况下仍旧喊冷,可见他是真的冷。
茅九说:&ldo;他身体里的卵正到了孵化的时候,体温的变化于它们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虽然人体温度在仍有生命迹象的时候变化幅度不大,但也会延迟他们的孵化。余先生说冷,其实是因为它体内的蛊在抗议。&rdo;
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蘸了一点混合了朱砂和白酒的墨黑色汁,顺着余宵珲四肢经脉画符,将子虫蛊赶到余宵珲的右手臂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然后用从厨房拿的一把小刀划开手臂。手臂皮肉被还开,却没有鲜血流出。茅九用力一挤,将小包里的子虫蛊挤出来,流到了一个小盆里。
张小道看着碗里面蠕动着的许多针线状的小虫子,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差点呕吐出来。
茅九一个眼神没落到碗里面,手起符落加白酒,一阵火焰蹿起,直接把碗里面的子虫蛊全都烧成灰。
当子虫蛊出来的时候,余宵珲也缓缓转醒。张小道连忙蹲下去照顾他,仰起脸问茅九:&ldo;大师,好了吗?&rdo;
茅九把家伙工具都准备出来,摆在一边:&ldo;没。&rdo;
张小道有些失望,垂眸的时候瞥见买回来的血不由一声惊呼,引得茅九抬头看过去。
张小道说:&ldo;大师,血凝固起来了。&rdo;
茅九眉一拧,&ldo;有没有抗凝剂?&rdo;
&ldo;没、没有。&rdo;
茅九也不知道公寓里有没有抗凝剂,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差不多是陆六回来的时间。等他回来可以问一问有没有抗凝剂,如果没有就只能再出去一趟采购血液。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门开了。陆六回来了。
陆六绕过磨砂玻璃隔断屏风,就看见两人刷刷投过来的视线,低头看到地上躺着的余宵珲。后者虚弱的跟他打了招呼。
陆六摆摆手,让他休息。然后看到地上还摆了一些驱魔所用之物,便问:&ldo;怎么了?&rdo;
走过去一看余宵珲身上的情况,猜测:&ldo;中蛊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