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白天来过,晚上还真没来过。
王员外家没狗。这很好。
而且,等我翻王员外家的院墙时,连村里的狗也不再叫唤,村里的人对王员外家有意见,就连村里的狗也似乎对王员外家不满意似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芙蓉的小屋面前。
我推了推门,门自然是掩着。看来要进去是有点不大可能。
我发现小屋后面有扇小窗,轻推了一下,竟意想不到的悬出一个空间。
卡在树洞里的事连想都没想,斗胆一试,翻窗而进,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我轻而易举地站在了芙蓉面前。
月朗照,风清扬,绣被儿只盖半张。
人是海棠睡。
面似梨花白。
月光透过窗纱,一切朦朦胧胧,或许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影,但又觉得我什么都看清了。
芙蓉的嘴捂着一面薄巾,我无法看到全貌,但并不影响她的面容大部分的美丽呈现。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真没在这世上见过。
我心跳得厉害,我的手向她伸去……
我想掀去她嘴上的薄巾,但手伸了几次还是缩了回来。
我担心她突然醒来,被眼前人惊吓致死。
说真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怪物,黑天半夜地摸在她床前静静地看着她。
我想赶紧走但脚又的确迈不动,就静静地定在了她的面前。
当然,再大胆的事不是没想过,我想上床压在她身上,先捂住她的嘴别让她喊出来,要不就先捂上她的眼,不让她看到什么。
不让她看到怪物的样子,她的惊吓或许会少一些。
但再大胆的事没胆大的人去干,也总会是流于空想。
想来想去,我觉得还不纯粹是胆量问题,主要是我不想破坏,芙蓉于我来说似娇嫩的蕊,一触即破一触即散,我不忍心去这样做。
睡梦里的芙蓉像是要翻个身却没有翻,吓得我猫下了腰蜷缩到了一起。当然,芙蓉要醒来,我躲是躲不掉的。
屋里还不算太亮,这无疑会让我稍有些胆量。忽生出一念:她要醒来,我便豁出去,必须把她在床上搞定,不然,一切就麻烦了。
力求最小的战场捕获最美的俘虏。
当然,这经验我也是在兵营和结过婚的人闲谈时得到的。至于有没有效,还没检验过。
芙蓉睡得还算香甜。
她的脸在月光下呈现得越清晰越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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