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姑真够坏的,她可以什么不说地烤她的衣服,竟然闲着没话找话,“是不是很想看啊?你要硬看我也管不了,但你千万别让我发现,发现了我会扎瞎你的眼的,我姓宫的说道做道。”
嗯嗯哼哼……我用一个哑巴的声音训斥着她,让她住嘴。
“这么小性儿!又生气了!那你要想看就看吧,但不要过来,远远地看偷偷地看就行。”
我又嗯嗯呀呀了几声,意思是“谁看啊?白让我看我都不看。”
我感觉,我虽不能发声,但我心里的话这个女人是能够听到的。
可她却故意气我,“你说你忒想看!想靠近一些看!那不行,我虽是道士,但也是个女道士。再说了,我这么好的身体,我怕你受不了!”
这个道姑真她娘的气人,这不是明摆着诱我犯错误吗?
可我就不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坐怀不乱?任你是嫦娥喊我起床,任你是西施在洗我衣服,任你是王嫱给我挠背,任你是貂婵给我脱鞋,任你是杨玉环喊我回家吃荔枝……我眼都不眨一下嘴都不撇一下眉毛都不挑一下就连最下边也让它一丝反应也没有。
我强制着下边,下边却不争气地反抗着我。
男人是流氓,总是胡乱想。下边是弹簧,你强他更强。
我正胡乱地想着,只听“啊”地一声,那宫素然竟然奔跑过来倒进了我的怀里,用手指着洞里边,“你看那是什么?不会是魔鬼吧?”
洞深处一个大黑影,我心里有些怯意,弯腰捡起石头向黑影扔了过去……宫素然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一般。
那黑影竟然叫了一声跳了出来,只穿着小衣的宫素然便又不顾一切地倒在我的怀里。她胸前一对温乎乎地贴着我,绵柔而富有弹性。
我乐了,眼前之物不是“飞疙瘩”吗?
它怎么会在这里?
这余火是谁点燃的?不可能是它啊?一个大鸟再神奇也只是个鸟啊!
莫非点火人也是骑它来的吗?
下着大雨这人又会去了哪里?
应该不会是草花爸吧?
火光里的“飞疙瘩”像是跟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跟老熟人见面差不多。
我推开了宫素然,向“飞疙瘩”笑着走去,我不会说爱拉无有,但还是嗯嗯呀呀了几声,我感觉我虽然哑了,但感觉与“飞疙瘩”更近了一些,它像听懂我的话一样,也叫了几声。
它用大翅轻拍了我一下,我用手也拍了拍它,宫素然见我俩这么亲热,也就胆子大了些,“没想到你真厉害,这大鸟竟然很听你的话啊。”
我不由得去看宫素然,她胸前一对缠裹薄纱,不是小而是大,随时会有绷纱之险,我盯着她看,为了她的好,真想帮她重新缠一缠。
人流氓眼珠子也流氓,贴上去就移不开。
“看什么看?”宫素然扭转身去披衣。
我拿着火把往洞深处走去,宫素然追上了我,里面竟如一间斗室,有一块大石板如床,上铺厚厚软草,果然似有人居卧。
石板下竟扔着几个莲藕。
“真好啊!可以不饿肚子了。”
我和宫素然各拿两个走了出去。我拿着一莲藕喂了马,然后用树枝穿起来在火上烤着。
“你真笨!直接放在炭火上就行了,翻一翻就行。”宫素然说着扔一个进火,听到吱吱的响声。
“傻瓜,衣服脱下来烤一烤啊?你还怕我看不成?”说着她向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