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那布多麻烦,我总不能光着身子给她开门吧。”
我起身下床。
“披件衣服啊。”
“我才不呢,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吓唬她。”
我在寻思,等开门时便光着身子抱住兽兽,也算开个玩笑。
可是,当门开了时,几个水贼竟跟我开了个大玩笑,冷不防扑到了我,将我光着身子绑了。
我这才意识到疯狂之后又是一场灾难。
两个灯笼晃着我的脸。又晃到了帘子面前。帘子挑开了。
“出去!”董洁厉声喝道。
“你给我下来吧!”
“总得让我穿件衣服吧?”
“你们这些没脸的东西,还穿什么衣服?”
我和董洁没怎么挣扎,皆被五花大绑,押上了一条小船。光着身子就光着身子吧。估计命都难保了,还要什么脸呢?莫非是范一统告了密不成?怎么一直没见他的人呢?
“是我连累你了。”看着身边赤身祼体的董洁,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她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那样安宁。
我们被押上一座小岛。
远远便听到了嗷嗷叫的声音。
我和董洁被押进一座小屋。
范一统和文天章被吊着正在挨着鞭打,屋内灯光昏黄,他们身上的血痕却依然醒目。
乔老爷被绑在柱子上垂着头。
水上嫖端坐在一张藤椅上,前面摆着木根雕桌,正在喝着酒。两个女子陪伴左右。
我和董洁身子挨身子绑在了一起,缠在一根大木柱上,为了调戏我俩,董洁的下身插了一根水草,我的那东西上绑了一个小红绸。
奸近杀。莫非真是如此。
一个水贼指着我问范一统,“他到底是谁?”
范一统道:“我都说了一百遍了,他以前经常买我的鱼,就这样认识了。至于他的底细我也真不清楚。他说他要去报丧,我便送他过河。”
那水贼又到董洁面前扬起她的头道:“你说,这人是谁?要不说,我割下你的###。”说着竟然摸了一把。
董洁道:“我只管跟他睡觉,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水贼真把刀架在了董洁的###上。
水上嫖一摆手,“别吓坏了小洁!我这人就喜欢蹲着###的和站着说话的人。”水上嫖端着杯子走到我面前,一扬脖喝了一杯道:“你自己说,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来我金龟湖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叫周发润,陕州人。”
“你真是路家庄路大员外家的下人?”
“正是。”
“你在路员外家呆了多长时间?”
“不到一个月吧。”
“好!你说得很好。路苇,你过来。”
一个女子执酒壶走过来,给她满上了酒。看了一眼我的光身子赶紧扭转了头。
我看了看我的下边,不知为什么,竟然还挺着,而且竟有昂首的可能。那绑着的红绸显得有些紧了。
“这个娘子你可认识?”水上嫖问我。
“我看不清。”